“你再敢多嘴一句,我会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宋絮脸上明明是笑嘻嘻的,自在说这番话的时候语气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其他人都是一脸看好戏的表情,当然他们也不会出头,毕竟看热闹绝对的不把自己搭上不是吗。
梁九瘪平了嘴,对他们冷漠的态度发出控诉,“喂,你们也太无情了吧!”就这样看着他被打,就没有哪个好心人来救他的吗?
鱼语...好像看穿他想说什么一样,先发制人,“梁九啊别这么看着我们,我们也不是好心人,而且这是你自己多嘴,我们只能祝你好运了。”一句话吧所有梁九想说的都堵死了。
宋絮走了出来,手里好像还提着一个木棍似的东西,满脸笑容的慢慢走了过来,在众人的注视下拖着梁九进了小黑屋。
这告诉我们一个怎样的道理呢——不要多嘴。
“行了,我们不用管他们,过一会他们两个会出来的。”这种又不会死人,顶多身上多点淤青而已,多大的事呢。
秦安把玩着手里的小酒杯,他现在在外人眼里身上还有上,是不能饮酒的。
他仰头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他今天还是负责送他们会房间和善后吧。
但因为主要庆祝的还是秦安死里逃生,加上明天也有任务,大家并没有喝多少就。
今晚的月色朦胧,轻盈飘渺的纱拢水一把围着月亮,似有倩女在舞动,空灵清戚。
但月与愁连,小小一面白玉盘却聚满了愁绪,田左坐在外面,手臂抱着栏杆一脸忧郁。
徐幽容现在就像一个没有生命的洋娃娃,乌木色泽的小扇子颤动,可人还是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生气,只是手指上的温度和屏幕上跳动的线在告诉他们,人还活着。
田左看着手里的烟,但也只是用手指捏了捏白色的地方,桐棕夹杂着橙黄的烟丝溢了出来,落叶般坠落。
今天还只是一天情况就已经这么糟糕了,他都不知道他们还能才瞒多久。
晚上的时候,远在m国的徐幽城打了电话过来,田左还是以徐幽容现在不太方便才唬弄了过去。但之所以会成功,还是因为有事了他才恋恋不舍的挂断电话。
明天不可能再用同一个理由去隐瞒,就算明天可以瞒过去,但他也不能肯定小姐能够醒来。
脑海里突然冒出来之前载小姐去其他地方时路过的地方,但只是这样一想,心里留了个心眼。
天际露出鱼肚白,浪漫的橙色褪去,新的一天开始了。
基地里的图书馆内,老人站在楼梯上手指上还夹着一支笔,面前的白色书信纸上标注着分类,他眯着眼睛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好家伙,这字写这么小谁看得清啊!”老人废了老鼻子劲但还是看不清上面写着的东西。
秦安帮忙把一些新添的家具搬了过来,刚打算离开,就被老人给拉住了。
“哎,你来得正好,小老儿我看不清上面写的东西,你来看看。”老人指着书架贴着的纸,同样这样大小的还有很多。
这肯定能一次性解决就一次性解决啊,总不能每次都找人来看吧。
他接过老人的笔,比较粗的记号笔在书信纸上留下痕迹,所有的书架旁边都写了,即便是老花眼也能看清楚。
老人很满意的看着之前豆大的字蜕变,现在看着可真是清楚。
“对了小子,你修炼多少年了?”他身上有股很浓郁的气息,不知道为什么给了他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虽然那一次他是第一次见到秦安,但却感觉是老友相见。
“没多久,快几年了吧。”他来到这里也差不多几年了,虽然一开始修炼的是灵力,但已在这路上遇见了很多人。
不但有朋友,也有特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