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得更厉害了。
她没有故意去蹭,只是因为离得太近了,不得不碰到。翘起的肉棒隔着内裤,被她的腰窝夹住,龟头刚好抵在她脊椎骨上,她觉得痒,换了个姿势,只是这种细微的摩擦,秦源都觉得受不了。
快爆炸了一样。
她还带着他的手在揉。
小小的手掌握住他的大手,夹心饼干一样盖住她的酥胸,白白的兔子随着挤压,立刻变成不同的形状,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发现,或者说没有想过,青春期变的不止是性格,还有她的身体。
她已经发育得这么好了。
…还被他开发过。
“你喜欢吗?”
这是他最后的冷静时间。
如果在这个时候停下,他还可以勉强做她的养父,他还可以解释,至少能说服自己。
但她又开口了,声音小小的,怯生生的,因为说出这句话而身体紧绷,紧闭眼睛,大气都不敢再出:
“…我可以帮你口。”
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崩断。
秦源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看到她转了过来,坐在他的身上,眼中带着一点晶莹的泪水,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似乎只要他拒绝,她就会哭给他看一样。
她向着腿间俯身。
一点点贴近,爬了过来。
趴在了他的两腿之间。
太涨了,涨得发痛,他急需把鸡巴掏出来揉上一揉,然后江茈月替他这么做了。
掏出了他的肉棒,把裤带拉到腿跟,一只手握不住,用两只手捧着,把它贴上脸颊,抬起头试探着看他。
表情是那么纯真无邪。
他想起她小时候的样子。
带着罪恶感,他看着她因为没有得到拒绝,高兴地看着自己性器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这里,他的龟头就跳了两下,马眼就不可抑制地泌出一大口透明液体。
“江、茈…月…”他有把一切告诉她的冲动。
但是她含住了他的龟头。
大口含住了,在口腔里面,用灵活的小舌头轻轻舔着他的马眼,吮吸刚刚溢出的润滑液。秦源半边身体都麻了。
只觉得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那种爽,看到她的表情,带着一点好奇和玩味,懵懂不知的,连着他发硬的鸡巴。
舔得他更硬了。
她的口交技术约等于零,他知道这样绝对射不出来,他很想射,但他却没有组织她玩,她在尽量多地含他。
口得很认真。
秦源吞了口口水,喉结下滚,发出的声音干得像在沙漠中行走的人,“我想插进去……”
她抬起头看他。
嘴角的浆液透明,清亮,是他的润滑液,因为过于兴而奋没法止住。
从她的口里流出。
她歪了歪头,用牙齿咬住嘴唇,似乎是想了想他在说什么。
然后她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