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非虽然远,但也是一个热情的国家。宋窈,我希望你不要被电视上一些负面的报道影响了。”最近,南非首都约翰内斯堡爆发贫民起义,许多人抗议当局的统治,频频有暴.乱发生。
“不如,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一人就行了。你留在锡城,帮我多多照顾爷爷和外公。”
我的心,还是隐隐的忧伤,但又不能全部当着骆维森的面表露出来。我舍不得他,舍不得这个男人。我就希望和他过平凡的小日子,长相厮守,一辈子不分开。
“小别胜新婚,等我回来。”他再次亲吻我。
第二天,我还在床上,还在睡觉,骆维森已经去机场买机票了。有关外公的牧场一事,骆维森打算亲力亲为。他在床边给我留了个条儿:宝贝,中午带你出去吃饭。
我看了,心意幽幽。他懂我,知道我惆怅,所以特意带我解闷。
我就想给他打电话。我是真的粘他。情到浓时,只恨不得化身连体人。
可是手机占线。想必他正和什么人通话。
我就穿上衣服,出了房门,伸了个懒腰,孤独地在桃林里走来走去、走来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