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男人大步走向练歌羽,揽住她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不同于对公良娇的不耐和嫌恶,跟变脸似的俊脸上爬满心疼和担忧的戾气,“抱歉,是我来晚了。”
练歌羽抱着他的腰,娇俏俏道,“才不晚呢,你来得刚刚好!”
公良墨将她扣得更紧了,见她这副俏生生的模样,很想亲她,但眼下,还得先解决麻烦。
男人目光扫向僵在一旁满脸苍白的梁琴画身上,如果说对公良娇是嫌恶和不耐,那看梁琴画,那目光就跟看死物没有差别了。一对上男人的视线,梁琴画霎时狠狠一个哆嗦,原本只是跪了一只脚现在另一只脚也跟着跪了下来,两只手合十做一副祈求状,“对不起墨爷我不是故意冒犯练小姐的,都
是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墨爷您大人有大量求您放过我吧!”
认错态度倒是很积极。
可公良墨看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怜悯,对她的求饶更是没有丝毫动容。
他搂着练歌羽退出洗手间时,手随意的一摆道,“把她送出C国,这辈子我都不想再看见她。”
梁琴画面白如纸,整个人颓然跪在地上,活像失了灵魂的玩偶。
练歌羽‘渍’了一声,心里道了句‘挺惨的’,没有二话的跟着公良墨离开。
不是她没有同情心,只是她的同情心并不会用在这种人身上。
她不相信公良娇会突然出现在满星楼,而公良娇是跟着这个女人一起出现的,自然公良娇是她通风报信来的。
瞧她第一眼看练歌羽的那个眼神,那是一种对弱者的欺凌。这是个典型的欺软怕硬的人,而且练歌羽相信她跟着公良娇一起去欺负真正弱者的这种事情以前没少干,否则不会这么熟练的上来就是两个人打一个人,还十分的理所当
然。
对于这种人,只是送出C国还算轻了的。
所以练歌羽对梁琴画半点儿不同情。
她被公良墨搂着走出洗手间,当瞧清外头的情形时,惊愕的瞪大了眼睛。
这是个什么情况?
外头围了不少人,男女皆有,但她和公良墨一出来,这些人立刻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掉头就走。
练歌羽瞠目结舌,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群人刚刚围在洗手间门口,好像是在围观她和公良娇以及梁琴画打架?
所以,公良墨是被这动静引来的?
男人搂着她回到包厢,菜已经上齐了。一进屋子就闻到了香喷喷的菜香,练歌羽眼睛顿时一亮,起初被压下去的饥饿感又覆了上来,当下什么也不顾了,准备冲过去先开吃,腰上一紧,蓦地被人拉过去,抵着
门压住,眼前的黑影也跟着覆下来。练歌羽抬眸有些不解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只见他眉宇间满是歉意和担忧,扣在她腰上的力道也很紧,他额头贴着她的额头,“抱歉,我警告过她,没想到她竟还敢去招惹你
,这事,是我处理不周。”
练歌羽心里其实是甜的,但不知想到什么,面上陡然一沉,“道歉?你以什么身份替她道歉?前未婚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