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反扣住后脑勺加深了吻。
与此同时,小面瘫抵达了南家。
南南连忙推开霍景席跑下楼。
爷看着小妻子撂下他屁颠屁颠下楼的身影,只觉郁闷极了。
昨天他老婆就已经被缠了一天了,今天又要霸占他老婆?
还得了了。
于是接下来一整天,不仅小奶包因为小面瘫的缘故非要赖在绘画室里,现在霍景席也非要赖在绘画室里了。
而且霍景席时不时的就会将小奶包和小面瘫以各种各样奇葩的理由将俩人支开,尔后压着她在绘画室里就差‘胡作非为’了,气得南南最后直接将他锁在绘画室门外。
对此,爷也不是没有怨气的。
晚上南南洗完澡走进卧室正要哄小奶包睡觉。
结果进去却发现不见小奶包的踪影,她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正疑惑着,从楼下上来的霍景席二话不说扛起她走进客卧。
南南拍打他的背连忙阻止,“笑笑呢?”
“在奶奶那。”
事实上,小奶包是被他强行塞去南奶奶房里的。
没有她,他才能做尽他想做的事情且不被打扰。
南南思忖了片刻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又羞又恼的打了男人一下,得来的是男人更加肆虐的掠夺。
毫无节制。
后半夜南南没忍住哭着求饶,然而身上的男人仍不见丝毫要结束的意思。
被彻彻底底吃干抹净的小女人迷迷糊糊的只剩一个念头,惹谁都不要惹这种怎么吃也吃不够吃不饱的狼。
翌日,‘功’归霍景席的,南南差一点点就在例会上迟到了,小妻子压着性子在心里将霍景席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骂了个遍。
例会上的老师基本都到齐了。
南南踩着点进去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和之前的那些几乎一样。
她也没有理会,只是抬首看了陈应冲一眼,路朝雪寄给她的起诉状她已经拿到了,今天她就会和过来帮她打官司的律师见面,见完面,她就会将起诉状提交给法院。
然而让她惊愕又意外的是,陈应冲……竟然鼻青脸肿?
更让她不解的,是陈应冲看她的眼神很奇怪。
与她对视上的瞬间,猛地低下头,好像怕极了她。
而在她这还没搞清楚的困惑中,也眼睁睁看着陈应冲猛地站起身,然后慌乱又快步向她走来。
南南惊讶看着他,脱口道,“陈老师,你要干什……”
她话音戛然而止。
瞪大瞳孔看着噗通一声跪在她面前的陈应冲。男人‘砰砰’的朝她磕着响头,用一种充满恐惧的哭腔道,“南老师,是我嘴贱,胡乱造谣你勾引我,害你声誉受损,还被大家误会,我向你道歉,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知
道错了,求你原谅我好吗?”
这是……什么情况?
南南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怔的看着陈应冲。
见她始终没说话,陈应冲更着急了。而他突然跪下的举动也叫办公室瞬间陷入一种极其诡异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