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的气息侵袭包裹上来,南南被压在墙上几乎动弹不得。
刻意避了他一天了,没想到会在这里被堵住。
南南蹙着眉头,但没有说话。
霍景席黑眸直锁着她,面色微愠,“南南,看着我。”
小女人没有动。
爷声音更沉了,“看着我。”
是福不是祸试过躲不过。
明知他是这霸道性子,她以往是迁就的,但那本日记陈述的事实,让她这一刻并不愿意选择继续迁就。
她垂着脑袋就是不看他,“霍景席,松开我,我还要去找护士给奶奶换输液瓶。”
见她这么倔,霍景席附身迅速摄住她的唇,一双黑眸如电落在她脸上。
南南避无可避,不得不承受他的亲吻,可她并不想闭上眼睛,然而又压不住心底的情绪,于是和霍景席对视上那瞬间的厌恶被男人瞧得清清楚楚。
霍景席浑身一凛,猛的松开她,扣在她腰上的手愈发收紧,气息微喘,“为什么要躲我?我做错了什么?”
声音里夹杂着一丝无法忽视的委屈。
南南心下一跳,忽的用力将男人推开,“霍景席,你能不能别这样!戏做的太多连自己都骗了是吗?可三年时间早就过去了啊!”
吼完这句,南南头也不回跑了。
情绪起伏颇大,不知道为什么,喊这句话的时候,她的胸口闷闷的,鼻子也有些酸了起来。
她努力压下情绪,回头见男人没追上来,连忙跑去找护士。
而原地的霍景席怔然不已。
她刚刚是不是说‘三年时间早就过去了’?她这个三年,指的是契约书上的三年期限吗?
这个期限只有她们两个人知道,也就是说,她虽然还没有全部想起来,但她已经想起了一部分对吗?
那只要她每天想起一点点,恢复从前的记忆,不就是早晚的事了?
意识到这一点,霍景席的心情几乎大起大落。
没有因为被南南误会而生气,相反,笑得像个要到了糖的小孩子。
终有一天,她一定会记起他来的。
只是时间问题罢了。
对,只是时间问题。
霍景席回到病房,护士正在给南奶奶换输液瓶,南南坐在一旁,手上在割苹果皮。
小女人垂着脑袋割得很认真——在霍景席进来之前。
这个男人的气息实在太霸道了,他一进来,南南就感觉呼吸进来的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
教她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绪顷刻间又乱做一团。
手下一个不留神,就割了手指头一下。
血腥味迅速弥漫开来,一直等着南南割好苹果切给她吃的小奶包第一时间大叫起来,“妈咪你的手!”
南南刚站起来,就被不知何时走到她面前来的男人擒住手腕。
男人看了她的手指一眼,神情担忧,毫不犹豫含住她的手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