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两声,才从林放手中接过瓜子。
她已经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嗑过瓜子了。
受了伤后被白家二老严令禁止吃垃圾食品,何况瓜子非常上火,导致她更是与瓜子无缘了。
所以林放这瓜子送得,有好处,也有坏处。
讨是讨老婆欢心了。
可白父一回来,看见白莹莹怀里的瓜子立即将瓜子上缴了,得知这东西是林放买的,再一次将他轰出病院楼。
这戏码上演得医院的人从一开始的震惊到麻木,直至现在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南南趴在窗口看着楼下孤苦伶仃抽着烟的林放,不厚道的笑了,太惨了。
白莹莹的瓜子被抽走,这会儿有些生无可恋,听见南南的笑声,抬眸望过去。
阳光下的她笑得很耀眼,没记错的话,她是前天才转院过来的吧,那时她的气色远没有现在好。
短短两天,她气色已经明显的红润了起来。
脸颊上的肉虽比不得之前,但也比前两天圆润了些许。
一个人过得幸不幸福,笑容就可以看出来了。
她微微笑起来,霍景席是真的很爱她。
她不由想起林放。
这个男人很好,可是,好到让她觉得害怕。
她知道南南在极力撮合她和林放。
可这样的撮合,并不是她想要的。
“南南。”
“恩?”南南回过头,对上她沉静的瞳孔,“怎么啦?”
“我还没准备好。”
南南笑着走到她身边,“好,既然没准备好,那我们就不勉强。”
“恩。”
晚间南南回到病房,看见和霍景席并肩站在窗前的林放,缓声道,“林放,你要争气啊!我很看好你喔!”
林放微微一怔,须臾,缓缓点头,“谢了夫人,你已经帮了我很多了。”
南南轻轻拍了拍他的肩。
这天深夜,林放再一次翻墙进了白莹莹房间。
白父守了两天发现林放没有再夜闯深闺,就回沙发上睡了,只是棍子还抓在手里。
林放站在熟睡的小女人面前,轻轻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月色如画,男人背影坚挺,唇角的笑笃定又张扬。
许久,他张口说了这样一句话,“白莹莹,你逃不掉的。”白莹莹做了一个梦,梦中的她变成一只小白兔,而林放成了一头大灰狼,梦里的她被林放缠得死死的不得动弹,男人的狼头十分狰狞,张着獠牙大嘴舔她的脸,且笑声非
常猥琐,“大白兔,你逃不掉的。”
笑声贯穿耳膜,吓得白莹莹蹭的从床上坐起来,天色已经大亮,她这一觉,足足睡到九点半。
看着窗外金灿灿的阳光,她的心跳才缓缓平复下来。
耳边却始终甩不掉林放那声‘你逃不掉’的,白莹莹惊惶摇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这个梦带来的直接影响,就是接下来几天,白莹莹一看见林放,甚至只要听到一点关于男人的风声,不论一二掉头就走,明明瘸了一条腿,结果蹦起来竟跑得比谁都快。
看得林放目瞪狗呆。
后来几次想堵她,但都被白父搅黄。直到某个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