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佰里冷冷睨了她一眼才移开视线,“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蒋卫孑阴测测笑起来,“我的东西已经到了,这两天,我需要你帮我打掩护,等我将东西取回来,就是霍景席的死期!”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达成了某种共识。
蒋卫孑离开的时候,带走了练歌羽。练歌羽身上有伤,因为得不到及时处理引起了发烧,介于棋子还有用,蒋卫孑随便给她找了个医生处理伤口,找的是个不入流的野鸡医生,连麻醉剂都没有,取子弹的时
候疼得练歌羽大喊大叫,吵得蒋卫孑直接让人用胶纸封了她的口。
练歌羽的伤口处理完了,烧才彻底降下来,总算是从阎王爷手里夺回一条命。
她醒来的时候四周一片昏暗,身边一个人也没有。
身子略略一动,伤口便一阵隐隐作痛,一时没忍住哼唧出了声。
许是她的声音传出了外面,一会后,开门声传来,练歌羽睁眼只看见一个女人端着一碗粥走了过来,态度恶劣,将东西扔下后看也没看她一眼又走了。
练歌羽很饿,看着那碗清淡白粥,她努力探过身,够到白粥慢腾腾的喝完,身上的力气才缓慢的恢复了少许。
她四周看了眼,借着小小的窗户照进来的微弱光线看清了四周,还真是跟个监狱一样,什么也没有,就连她躺的,也仅是一张竹席。
监狱都没这么寒酸吧?这么一说,说她待的是监狱还抬举她了。
练歌羽失笑,因身体伤得重,没多久又沉沉睡过去。
现在的她需要抓紧时间恢复气力。
接连两天,练歌羽都是如此过来的。
而这两天,蒋卫孑一次也没有出现。
练歌羽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她一身未愈的伤,想递消息给霍景席也递不出去。
而这两天,蒋卫孑也是销声匿迹了般,什么风吹草动也没有。
可这种平静只让南南感到不安,每次霍景席出门,她都要和他缠绵好久才肯离开。
秦苒上次没见成陆母,后来又去见了一次,陆母已经完全疯了,看见秦苒,也认不出来人是谁。
秦苒十分难过,自那以后,再也没有出过门,南南去看了她好几次,她脸上虽言笑晏晏,可笑意始终不达眼底,南南也没办法了。
而顾妮也是在近几日出院了,被顾家二老带回顾家。
出院那天只有南南和白莹莹去了,秦苒没来,得知事情原委,顾妮和白莹莹均是摇头,可谁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相约一起去秦家看看秦苒。
相安无事的几天过去,练歌羽是在五天后才再次见到蒋卫孑的。
彼时的蒋卫孑眼睛很亮,是那种势在必得的亮。
柳英心下微微一沉,她昏迷前记得蒋卫孑说了一句话,‘等我将东西取回来,就是霍景席的死期’,他如此春光满面,看来是已经取到东西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蒋卫孑居高临下看着柳英,笑容如冷面阎王,“明天将她吊在南宅的别墅前,看看,霍景席来不来。”
“是!”
蒋卫孑吩咐完话就走了,没有多待。
练歌羽眯起眼,她的手脚皆被绑了起来,脸上的胶纸也还贴着。
而蒋卫孑一退出去,就有俩人走进来。
一男一女。练歌羽悄无声息解了手上的束缚,将由始至终没把她当一回事的俩人一招击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