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咂舌，“你们还没有在一起？”
南南纳闷看着她，“为什么要用‘还’？我和厉大哥是好朋友，从来没有在一起过。”
闻言女生摆手，干笑着没再说什么。
一旁的白莹莹默不作声扫了那个女人一眼，没有说话。
包厢里陆陆续续进来不少人。
全都是熟悉又陌生的面孔，太久没见，反倒有些不敢相认了。
女生还矜持些，男生大多都已经打上招呼了。
以前的男班长走到南南面前，先和厉故原碰了杯，“厉学长，好久不见！”
之后才和南南碰杯，“南南，还记得我吗？”
自然是记得的，南南点头，“班长，好久不见！”
男班长笑起来，指着厉故原和南南，目光有些暧昧，“你们……”
南南不解，“我们怎么了吗？”
厉故原笑着掐断班长的话，“没什么。”
一圈人坐下来后，班长带头，和每个人碰了杯，女生不会喝酒的，一律饮料代之。
喝了几圈下来，南南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饮料填饱了，便起身去上厕所。
喝饮料喝得有点撑了，她在洗手间待了小半会才走出包厢，没想到厉故原就倚在男厕门口。
看见他，南南道，“你怎么也出来了？”
“里头有点闷，出来透透气，”说着厉故原指向走廊的窗户，“要不要去那边透透气？”
南南点头，“好啊。”
霍景席和苏礼煜一起从拐角处转来，远远便瞧见倚在窗前的南南和厉故原。
厉故原靠南南靠得有些近，霍景席不动声色眯起眼，悄无声息朝俩人走过去。
南南将头探出窗外，呼吸着外头的新鲜空气，倍感舒服。
厉故原看着小女人映在灯光里的温柔侧脸，想起多少次霍景席从他眼前将她带走，想起霍景席和南南的那纸契约，心里头的疼就像要漫出来一样。
他甚至想过，南南是否已经成为霍景席的人，在他身下承过欢，这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
以霍景席的兽性，他不认为他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还能把持的住。
所以每每想起这一条，他都感觉自己要被逼疯。
他照顾养成疼了那么多年的女人，最后却被别人以卑鄙的手段拴在身边。
他情不自禁抬起手，抚上南南的脸。
南南一惊，回过头诧异看着厉故原，“厉大哥，我脸上有东西？”
厉故原深情看着她，忽然问道，“南南，你喜欢我吗？”
南南没有丝毫犹豫，脱口而出，“喜欢啊！”
这句话像一记利剑又像一颗流星，刺破了霍景席的心脏照亮了厉故原的天空。
霍景席大步上前，一把勾住南南的腰将人带进怀里，一个眼神都没给厉故原，转身便要走。
被突然拽走的南南吓了一跳，但见是霍景席，不由愣住，他怎么也在这里？
还没来得说话，手腕也被人捏住。
她回头，见厉故原抓住她的手腕，又是还没来得及说话，霍景席一掌过来直接将厉故原的手打掉，将南南整个人护在怀里，“厉少，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