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延亮看着俩人离去的背影,难掩愤怒,捏得酒杯‘叽叽’作响。
直到这一刻,南南才恍然惊觉,他是故意的!
她抬起眼,刚想说话,就被眼前人霸道封住唇舌。
红酒香味和橙汁糅合成了另一种非常独特的味道,但并不难闻。霍景席越吻越深,他觉得自己像中了毒,只有她是解药,教他一旦碰上,便不能自拔,无处可逃。
深深浅浅的纠缠,直到南南胸腔里的空气都被抽空,霍景席才放开她。
俩人双双粗喘气,南南整个人埋在霍景席怀里,整张脸羞红得不敢见人。
四周这么多人啊啊啊!
丢死人了!
都不知道被多少人看见了。
他是不是没吃药啊,忽然之间也不知道发什么疯,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
她气得狠狠往他腰上掐了一把。
男人抱着她隐到暗处,抱着小女人笑意盎然,在她头发上落下一吻。
这种时候竟然还敢笑,南南狠狠往他脚上踩了一脚,猛然推开他头也不回跑了。
霍景席看着她踉跄逃跑的背影,并没有急着追。
一旁苏礼煜这戏看得正兴起,玩味道,“我们首长还不快去追?”
男人摸了摸唇,上面还残留着小女人娇嫩的余温,讳莫如深的瞳孔里隐掉一抹压抑的情愫,“不急。”
她跑不了。
霍景席回头,见苏礼煜怀里搂着个从未见过的姑娘,淡然抬眸瞥了他一眼,道,“事情办的怎样?”
苏礼煜从服务员手中拿过一杯酒,“陆延亮虽说是不识趣了点,但他秉承了陆老先生的习性,没碰过那些东西,没抓住把柄。”
也正是因此,陆延亮才毫无顾忌。
陆家家大业大,而陆老先生又为人清廉,霍景席从没想过对陆家做什么。
但如果陆家或者陆延亮背地里真的做过什么,他便绝不会手软。
霍景席倚在柱子上,轻轻摇晃着杯里的红酒,猩红的液体里倒映着一只残戾的兽,既然陆延亮在这方面没有把柄,那就只能从另一方面入手了……
没有人能动他的东西,所有觊觎的人,他都会‘bang——’,一一解决。
“不过……”苏礼煜忽然开口。
“说。”
苏礼煜见眼前的男人又收起那满身兽性,化成‘正人君子’,不禁觉得好笑,刚刚故意不说,就是想看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他不自觉扫向南南离开的方向,那个女人,是真不能惹了。
谁都不能。
“他有个从初中开始就一直明恋的对象,在M国,直到现在,陆延亮依然很喜欢她。”
闻言,霍景席放下酒杯,邪魅看着苏礼煜,“你也该换个女人了。”
苏礼煜一个咯噔,饶是他,眼下也有些不淡定了,“卧槽,你不会是要我去泡那个女人吧?”
“怎么?这对苏公子来说很有难度?”
苏礼煜心里一万只草泥马。他妈的交友不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