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骁又啄了啄,贪恋不满,“不是跟林墨说想我?就想我这不要脸的劲了?”
“你少自作多情。”古姒用额头狠狠顶他,“亏你这大脑瓜聪明,不会想不出我是有事相求,才来找你吧,真当我会想你呀,没你在我快活着呢。”
“……”
郁骁脸一沉,她的话总能让他心情跌宕起伏,从高峰到谷底。
他松开她,把褶皱的衣领翻正,对着镜子拨弄头发:“你身边也不缺愿意帮你的。”
哟,听这话酸得。
古姒忍不住捂嘴偷笑:“那也不及你势力大啊,你帮不帮我?”
他是彻底不快活了,就听他淡淡嗓音从耳边飘过去,“不帮。”
随后,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长廊里。
古姒追过去,竟发现他也进了水竹房,和刚才的姜小姐进的一个包厢?
郁骁揣一肚子不悦,嘴角刚才咬她的味道还没散,他心生躁意,忽地一点喝酒谈事的心情都没有。
他只想收拾她,用他的方式狠狠惩罚一顿,罚到她哭着承认。
男人心里多多少少都有变态的一面,郁骁不动声色喝酒,面上依旧平和温善。
太专注于想古姒的事,以至于根本没发现包厢里多了一女人。
‘行走的春药’再迷人再斩男,似乎都比不上他唇间那念想了几天的香。
姜诗眼睛一直深深看着他,手指抠进掌心里。她不明白,为什么郁骁一直不看她。
他是真没看到她,还是装作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