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门后的神明，苦涩一笑，道：“那你知道，那匹幽冥战马来自什么地方吗？”
陈步和凤栖枝当然不知道！
好在，对方也没真的指望这两人回答，已经自顾自说出了答案。
“他们所处的世界，其实距离我们非常近，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常年征伐，最终他们盯上了你们这个世界，而且，想要占为己有，我们出售的目的只是为了不让他们得逞。”
陈步和凤栖枝对视了一眼，都有些惊愕。
“他们，是我们的对手，既然这里能够关得住，怎么会关不住我呢？”对方顿了顿，突然又说道，“而且，这里本来就是我们建造的。”
陈步深吸了口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解释得通了。
这监牢，看上去无比复杂，而且这陨铁还有陨铁上的法阵，也不该是这个世界的产物，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够布置出封灵阵的。
更何封灵阵也是有等级的，如果让凤栖枝照葫芦画瓢，或许也能做到。
可她弄出来的封灵阵，也不可能禁锢如此强大的存在，法阵这种东西，也得看阵法师的实力。
阵法师实力越强大，法阵的等阶就越高，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们可以从外面打开这道石门，之后，我可以将幽冥战马也带走，我们本来就不该来到你们这个世界，而且，在我临走之前，我还会改变你们的体质，让你们成为强大的修仙者，难道你们不想驱雷策电吗？”石门后的存在，又开始循循善诱。
说实话，陈步和凤栖枝听到这里已经有些动心了。
可他们同样明白，一旦打开这扇石门，那决定权就不是掌握在他们手中。
等到那个时候，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就算对方说话不算数，甚至要将他们全部屠杀掉，陈步和凤栖枝等人也没有还手的机会。
“我们考虑考虑吧。”
陈步说完就拉着凤栖枝离开了。
而对方，也没有催促什么，可能是担心适得其反，惹来陈步和凤栖枝的不满。
他也不傻，知道自己能否离开这里，陈步和凤栖枝就是唯一的机会了。
惹怒这两人，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走在通道里，陈步和凤栖枝嘴上什么都没说，可其实这个时候，他们心里想的比谁都多。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你们见到他了？”
陈步和凤栖枝停下脚步，转脸看着幽冥战马，微微点了点头。
“哼，他和你们，说什么了？”
“他说，他是神明。”陈步说道。
“嗯？”幽冥战马的语气听着似乎有些惊讶。
“没想到吧，他竟然什么都告诉我了，人家可比你坦诚多了。”陈步故意说道。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幽冥战马听到这样的话，竟然并没有反驳什么。
这让陈步明白，看来，石门后的家伙没说谎，他确实是神明。
“他让你们放了他，对吧？”幽冥战马说道。
陈步并没有否认。
“我劝你们最好不要这么做。”幽冥战马幽幽道。
“为什么？”陈步笑着问道。
“谁告诉你，神明就一定是善良的呢？”幽冥战马反问道。
陈步愣住了。
这个问题，还真有些直击灵魂啊……
“你的意思是，他并不是好人？”陈步问道。
“你猜？”幽冥战马冷笑道，“你不是说，他什么都告诉你了吗？难道，他没告诉你是谁把他关起来的，又为什么把他关起来？”
陈步一拍大腿。
他还真没来得及问，现在想想有些后悔了。
只是自己现在还跑回去，是不是有些跌份啊？
而幽冥战马，仿佛已经看穿了陈步内心的纠结，说道：“他没说，就代表他不能告诉你，也不想告诉你，所以，就算你问了也得不到答案，哪怕得到答案，也未必是真的。”
陈步有些头疼了。
本来挺简单的一件事情，发展到现在竟然有点像无间道，分不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