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小屿手脚发软,手徒劳按着闻臻坚硬小腹,扛不住闻臻干得越来越重,性器烧棍般插在一腔水滋滋的穴道里,撞击肠道不能再深的地方,从深处挤压出黏水的声响。
快感像一把强烈的电流冲刷闻小屿的四肢,混着奔腾的血液凶猛涌入下腹,令闻小屿几乎生出酸涩尿意。他被操弄得快崩溃,脚趾蜷紧发白,受不住不停踩闻臻肩膀,“可以了,呜、呜......”
闻臻抵着闻小屿的腿根往深了顶,他喘息起伏,已快射了,硬如烙铁的阴茎插在闻小屿身体里阵阵搏动,勃胀得厉害。他把闻小屿从床角落的阴影里拖出来,借着月色看他汗湿潮红的脸,脸颊的泪痕,翘起的阴茎随着猛烈操干的动作四处甩,流出腺液。
闻臻意味不明一笑,俯身掐住闻小屿的脸,“真浪。”
“啊!”闻小屿收紧五指,在闻臻的小腹留下抓痕。他被重重插进肚子,硬物顶开他痉挛的后穴没完没了地深插,闻小屿头昏脑胀,哭道,“快点、啊......快点射......”
几下凶悍撞击后,闻臻抵着闻小屿臀肉射进了他的后穴。两人俱是喘息,闻小屿难以忍受被内射的侵入感,却被闻臻强制掐着腰射满了肚子,到后面几乎呻吟起来。
闻臻松开闻小屿的时候,闻小屿感到自己的腰都快断了。他瘫软陷进床里,一双汗津津的腿无力软着,粘稠精液慢慢从通红的穴里流出来。
他被干到流了水,与高潮没有二致。闻臻撑在他耳边吻上来的时候闻小屿还没回过神,只本能张开嘴伸出舌尖,任闻臻舔进他的口腔。
他在闻臻的体温和气息里迷失,荒唐地想成为闻臻一个人的所有物,无论闻臻想如何玩弄他都好,只要闻臻在任何时刻都将他揣在身边。
闻小屿彻底放弃了抵抗。如果他的爱情只有一瞬,他想把这一瞬间放进闻臻手里。就像人从出生就注定走向死亡,依然选择活过短短几十年。
那之后两人又做了一次。闻臻把闻小屿按在飘窗上从后面干他。飘窗没有拉窗帘,可见窗外夜色深深,月光蔓延,万家灯火在两人视线之下星点闪烁,城市的网格横纵铺开,繁华不灭。
闻小屿抓皱了垫子,被男人干得几次双腿滑开,拱起背颤抖高潮。他像是被干开了,身体敏感得无可救药,被生生操射过后就一直在流水,床单湿得一塌糊涂。
“哥......”闻小屿哭哑了嗓子,可怜地叫他哥。闻臻把他抱起来,热烫胸口贴着他发抖的背,低头吻他。闻小屿在闻臻的吻里平息下来,很快又被肚子里顶撞的性器搅得丢了魂,在闻臻怀里失声浪叫起来。
这场情事从开场即失控,闻小屿简直像一味至烈的春药送进闻臻咽喉,咽进胃里又顺着血脉发散四肢百骸,烧得人不眠不休。他的身体软而劲,柔韧得让人想生生折坏,后穴吸饱了精液就软涨起来,不要命把阴茎往深了咬。闻臻浑然不觉自己把闻小屿揉了一身青红印子,只深深抵进他软热的穴,大手揉捏他挺立红肿的乳首,提着闻小屿一条腿从后面往上插顶,水液四溅。
闻小屿快被他干散了架,只能苦皱着脸请求,“哥......最后一次好不好......”
他抓着闻臻手指,仰起下巴喘息着舔弄闻臻喉结,笨拙讨好男人,“拜托......求求你......”
闻臻扣住他下巴用力吻上去,性器顶着小穴深处射出来。闻小屿的肚子里满是闻臻的精液,已滴滴答答往外溢。
后半夜闻臻把昏睡过去的闻小屿抱去浴室清洗。百岁不满蹲在门边看着他,顺着打开的门缝溜进卧室去睡觉。闻臻往浴缸放了热水,把闻小屿抱在身上给他弄干净。闻小屿一身吻痕与掐痕,窝在闻臻肩头,睡着了也可怜兮兮皱着眉,白肤红唇,像个表情生动的漂亮娃娃。
闻臻褪了一身燥热,平静下来。他抚过闻小屿沉睡的眉眼,侧头在闻小屿的耳边印上一个吻。
他知道从此往后闻小屿不能再属于其他任何人。
第40章
“闻小屿!来准备站位。”
闻小屿回过神,忙放下手里的水瓶起身匆匆往排舞老师那边去。他们正在湿地公园进行外景拍摄,电视台的工作人员在一旁忙碌,舞蹈演员们按照导演和老师的指示找好位置。
闻小屿走进队伍时老师还关心他一句:“是不是累了?今天是有点热。”
他坐着发呆太久,让老师都担心起来。闻小屿非常不好意思,只说自己不累,之后专心投入拍摄。
初秋来了场秋老虎,天闷热,拍摄间隙休息的时候,闻小屿都坐在一旁不怎么与旁人说话。他向来不主动攀谈,认识他的人都已习惯。看他安安静静的一个人,漂亮又干净,也都不好意思上去搭话。
只有闻小屿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个周末的夜晚像一场香艳大梦,令他一闲下来就有些魂不守舍。余热仿佛到现在还残留在身体里,熨着他的指尖。
闻臻后来给他上了药,给他揉酸疼的腰和腿,还让人从酒楼送了不少好吃的到家里。之后的晚上两人依旧睡在一张床上,闻臻没问他要不要回房睡,闻小屿也默默地不说走。两人安静睡了一晚,直到月沉星落,太阳升起。
如今闻小屿再无法强迫自己从闻臻身边剥离。他需要在闻臻的怀里安眠,不能控制地依赖闻臻的怀抱,尝过了滚烫的体温,再回忆过去的冰冷就是折磨。
他无时无刻不想见闻臻。
拍摄结束后,大巴把学生老师们送回学校,时间已是傍晚。闻小屿收到他哥发来的消息,说在学校门口等他回家。
闻小屿找到闻臻的那辆黑色轿车,上车时见依然是闻臻坐在驾驶位上,衬衫袖子卷起,一只胳膊搭在扶手箱上,闲适的模样。
“晚上想吃什么?”闻臻问他。
闻小屿答:“回去吃吧,我去超市买点菜。”
闻臻便把车一路开到江南枫林附近的超市。闻小屿进超市买东西,闻臻就在后面跟着,一边与公司的人打电话简单谈事。
闻小屿专心挑选今晚的食材,没注意身后的超市工作人员推着货物哗啦啦往这边走,闻臻一边打电话,一边抬手搭过他肩膀把人带到自己身边,让身后的人推着车过去。
两人挨得很近,闻小屿低着头站在闻臻身前,看他衬衫的平整线条,衣领下结实健康的脖颈。
我的。闻小屿天马行空想着心事。他可以是我的吗?
回家后闻小屿去厨房准备晚餐。他在料理台前忙碌,闻臻就坐在后面用电脑,闻小屿本以为他在忙公事,然而做好饭端上桌一看,发现闻臻只是在打游戏而已。
闻小屿有些无言,“你最近不忙了?”
闻臻退出游戏界面,移开电脑,“最近提拔了新团队,往后首都这边就交给他们。”
“你呢?”
“我的重心在公司全球战略,来这边原本是临时任命我负责市场。”
闻小屿好奇他的过往,问,“你从前也是这样被提拨起来的?”
闻臻漫不经心,“不然你以为我大学毕业就直接空降公司董事?”
闻小屿还真以为是这样。闻臻看出他小心思,说,“公司经营不是儿戏,我从分公司产品部经理做起,轮转几年岗位,三年前董事会才选我坐上这个位置。”
集团创始人闻家良对待儿子严苛,严格遵循公司制度把人丢进基层做起,万事不管,只看他自己能成什么样。事实上闻家良在多年前对闻臻一度恨铁不成钢,认为自己的儿子玩性太大不务正业,空有聪明头脑却不成器。那时闻家良年纪已大,心中本已有下一任ceo人选,然而眼见着闻臻一年年往上走,老人默不作声等了一年,又等一年,直到闻臻进入公司高层,自成一派。
那以后闻家良再未干涉过闻臻的任何决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