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
顾砚书的团队没有讨到一点好。
顾砚书只能私下找到了陆子烟，目光难掩局促：“关于这一次的项目，你就不能手下留情吗？”
手下留情？
陆子烟看着眼前的男人，眼底划过一道冷厉：“顾先生，你总不会觉得我公报私仇吧？”
不是吗？
顾砚书心里是这么想的，总觉得陆子烟在这一件事情上有些偏差，自己也是为了利益，而对方确实过分了。
“顾先生，我觉得我和你之间，第一没有这么熟悉的关系，第二，我觉的在利益角度上，我们不需要有任何的纠结。”
陆子烟的态度分明，看起来似乎一点都不为私事。
“可是……”
“我代表的是乔氏集团，我不会为了你们的利益考虑，我想顾先生应该清楚。”陆子烟态度冷厉，没有一丝偏帮。
在公事上，陆子烟是专业的，完全不会为了私心，更何况这是她第一次的商务谈判，当然不会让顾砚书的团队落到好处。
否则，她怎么交差？
“我们之间，没必要这么冷漠……”顾砚书知道道理，但是看到陆子烟在商务谈判上雷厉风行的模样，心里突然多了几分悸动。
眼前的女人，已经不是当年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那个女孩了。
也已经不是看着自己会害羞的女孩了。
陆子烟的成长，自己看在眼里，但是却让顾砚书感到陌生，而且，不自觉地倾心。
当初自己失去的以为是一株杂草，但是现在看……
似乎不是。
“子烟，我知道你的立场和我的不同，但是我们之间没必要这般的生疏，在这件事上，也可以……”
“顾先生，我不会帮你，我只会帮着我的公司，给我发工资的人。”陆子烟知道这单子对顾砚书很重要。
但是在决算上，自己只会站在乔氏集图的利益上。
顾砚书跟自己打感情牌，是不是有些可笑了？
“我们之间的交情……”顾砚书拧眉，下意识道。
“你们之间有什么交情？”
就在此时，一道低沉陡然响起，随即，乔凫寒踱步走来，让顾砚书不觉尴尬了几分。
其实自己私下找陆子烟根本不合规矩，而且被乔总抓包，不禁有些局促：“乔总，关于这一次的让步，我们已经让步，而且关于利润。”
“这是一开始说好的。”
乔凫寒目光微冷，语气没有一丝波动，径直越过两人，将陆子烟拉进怀里，淡淡道：“你做的不错。”
他知道了？
陆子烟没想到自己在会议上的事情，乔凫寒已经知道了。
这算是夸奖吗？
陆子烟的心里多了几分甜蜜，轻咳了一声，淡淡道：“当然，这是为了工作，乔总不需要夸奖。”
“奖金翻倍。”
乔凫寒当着顾砚书的面夸赞道，这感觉，就像是剥夺了顾砚书的利润，分在了陆子烟的头上。
顾砚书闻言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抿了抿唇，竭力维持着冷静道：“乔总，您是不讲情面了？”
“顾，砚书。”
乔凫寒静静的看着顾砚书，眼底不掀一丝波澜，微微勾唇，黑眸划过一道冷厉：“我是一个商人，商人。”
短短一句，让顾砚书的脸上划过一道黯然。
“而且，你不配和我谈条件。”
一句话，让顾砚书的脸陡然煞白，此时此刻，他才认清楚，自己和乔凫寒之间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