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等于没说。
乔凫寒已经郁闷了一早上，只要想到昨晚上陆子烟那一句“就像爸爸一样的存在。”他的心里就堵得慌。
他真的这么老？
乔凫寒忍不住看了一眼玻璃的倒影，虽然已经年过三十，可是面容却依旧清秀，眉宇间也没有细纹。
“我很老吗？”
乔凫寒忍不住道。
“噗嗤……”
乔恒山闻言又喷了口水，可是却被乔凫寒的一记眼神压了回去，默默地吞了一口口水：“不老，也就比我大五岁，都说男人三十一枝花，我们的陆秘书可能喜欢小狼狗。”
乔凫寒冷眸扫了过来。
“不，我相信我们陆秘书一定喜欢成熟稳重的，不然也不会看不上我，对不对？”
乔恒山知道眼前的男人现在就是一座活火山，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惹怒，不过想了想，忍不住道：“不过你也太小气了，大清早扣了人家工资，陆秘书可是很贪财的。”
“女人都喜欢大方的？”乔凫寒也知道自己今天早上的做法有些唐突，但是只要想到那个小女人的话，就忍不住找茬。
“当然喜欢，你不知道，我前几天给她转了一个8888的大红包，人家立刻就朋友圈炫耀感谢我了，你看看……”
乔恒山一脸得意的打开手机，点开了陆子烟的朋友圈，置顶的那一条就是自己发的红包，还有亲密互动。
果然，乔凫寒的脸更黑了。
“咳咳，其实女人最受不了就是男人大方，花钱舍得，还不手到擒来？”乔恒山一本正经的将手机收好，生怕触怒眼前的男人。
乔凫寒闻言目光微闪，沉吟片刻：“你手里有一个度假村的收购项目。”
乔恒山闻言一惊，脸上划过一道错愕：“大哥，你什么意思，这个项目可是你安排给我公假旅游的。”
乔恒山一贯懒散，可是对这个项目格外上心，因为这个项目在bali岛，想到了阳光沙滩美女，他就觉得未来的一个礼拜很有动力。
可是现在。
“这个项目我亲自负责。”
“……”
乔恒山嘴角抽了抽，看着一脸无情拍板的自家大哥，脸上满是错愕，踉跄了两步哭天喊地道：“不公平。”
“说定了，你现在可以走了。”
可是乔凫寒的决定不容置喙，典型的用过就甩。
乔恒山撇了撇嘴，一脸不忿的看了自家大哥一眼默默地走出了办公室，可是却忍不住走到陆子烟的面前。
“陆秘书，我现在墙都不服，就服你。”
“啊？”
陆子烟大清早就看到乔恒山这张充满怨气的脸，脸上满是惊悚，左右探了探，下意识靠近道：“三少，乔总有没有跟你说，我昨晚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总结今天早上被扣奖金和迟到，她归咎于昨晚上自己一定是做了什么得罪了乔凫寒，否则也不会一大清早气压这么低。
“……”敢情这个女人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乔恒山闻言，想到了自家大哥一脸便秘的表情，心里找回了一点平衡，饶有深意的看了一眼陆子烟，摇了摇头：“没有啊，我哥没说什么。”
“怎么可能，乔总今天早上，怪怪的……”陆子烟不相信。
“没有吧，我哥一个月总有几天会这样，可能大姨夫来了。”乔恒山一本正经道。
真的只是这样吗？
陆子烟挑眉一脸不信，正七上八下之际，没想到手机突然“叮”了一声。
她下意识打开，下一秒，面露错愕。
“见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