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鸡脖子都被我钉在树上了,我本以为没啥事了,可谁能想到这玩意生命力这么顽强啊?
都这个德行了,竟然还惦记着要咬我?
我一时间没防备,愣是被这东西一口咬在了大腿上,疼得我冷汗瞬间就流出来了,要了血命了!
咬我也就罢了,但问题是的关键是,这东西咬的位置有问题,离我的老二太近了,刚才悬一悬,我就有可能做大总管了。
我疼的大叫一声,也顾不得这东西有毒没毒,连忙一把抓着蛇脑袋,就把野鸡脖子甩飞了出去。
“叔儿,你没事吧?”我疼的直吸冷气,但也顾不得了,连忙看向三癞子。
三癞子还是老样子,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你咋了?听你这动静不对啊,让蛇咬了?”
“没事,死不了。”我蹲下身子,翻出之前弄的蛇胆,刚想吞下去,可一看这上面的血迹,我愣是忍住了。
野鸡脖子这玩意太毒了!这上面都是血,也不知道这么吃下去,能不能要了我的命?
我坐在地上想了想,还是放弃了,不过没多久,我就开始感觉到了大腿发麻,连带着我的老二也开始有些隐隐作痛。
等到雾凇等人赶过来之后,我左腿几乎都没什么感觉了,就剩下酸麻了,连带着我的老二,也都没有知觉了。
我让雾凇先去弄三癞子,至于我,则是让沅芷拿水给我,冲洗了一下蛇胆之后,我就直接塞进了嘴里。
蛇胆的腥臭与苦涩,瞬间在我嘴里爆炸开来,那种感觉,不亚于在吃一个虫子,瞬间爆浆,恶心得我差点没吐出来。
可没办法,要想解毒,只有这么吃,不能像其他蛇胆似的,生吞下去,必须嚼碎。
野鸡脖子的毒,来得快,去得也快,我吃下蛇胆没多久,就明显有了感觉,腿上的酸麻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反倒是还感觉到疼痛。
不过伤口处的两个血窟窿,还在往外留着黑血。
沅芷不懂包扎,雾凇又忙着给三癞子处理伤口,我也只好找了个雾凇门下的弟子,过来给我处理伤口,顺带着用光头教我的方法,弄明了拔火罐吸出毒血。
这一番折腾下来,我也总算是有了些感觉,酸麻感也逐渐退散。
见差不多没事了,我这才倒出时间去看三癞子,“师兄,叔儿咋样了?”
“唉,三爷的双手是废了……”
“废了?你不是说那个泉水能接骨洗髓吗?”我急了,这么要强一个人,你废了他的双手,还不如现在直接给他来一枪的痛快!
见我这么激动,雾凇叹了口气,“别急,我不是没说完吗?双手是废了,不过有泉水在,应该没问题,只是可能得需要点时间才能恢复。”
“那就好那就好!那叔儿现在没事了?”
“哪有这么简单啊!三爷失血过多,这就是止血的及时,要是再晚点,估计就真的有危险了,不过这个也不用担心,咱们有千年玄参在,回头我让你把玄参煮了,再放点黄精、黄芪、何首乌,三碗水煮一碗水,应该还能弥补,不过短时间内,三爷的身体会格外虚弱,不能剧烈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