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不说,只怕是我这辈子都想象不到,在非洲竟然也会有企鹅?
要知道,人对于企鹅这种东西的人物,无非是肥肥胖胖,可可爱爱,生活在北极那种寒冷的地方,可谁又能想象得到,在非洲那种高温地区,也会有企鹅?
光头抽了几口烟,似乎是心情不错,又和我们解释了一下,说什么这种企鹅的学名是斑嘴环企鹅,但人家俗称则是叫公驴企鹅,就是因为他们叫声,像极了公驴发情时的声音。
光头如此说着,我们几个人便也动身向营地方向走去,雾凇则是拿出对讲机,通知那边的兄弟,让他们先把沅芷和烟柳等人拉上来。
光头这家伙虽然醒过来了,但身体还有些虚弱,我们几个人轮班背着他,足足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将人背到那边。
等我们赶回来,沅芷等人也都被我们拉了上来。
折腾了一天,我们也累得不轻,简单地吃了点东西,就各自回了帐篷休息,不过龙晒衣这小子却始终放不下对雾凇的戒心,非要和光头与三癞子在一起。
龙晒衣对雾凇的态度虽然恶劣,但雾凇倒是大度,在众人休息之前,他又主动提着药箱,过来给光头和龙晒衣做了一些检查和医治,等到一切忙完了,这才肯回帐篷休息。
一夜无事,等到次日天明,我还没睡醒,就被一阵惊叫声给吵醒了。
我连忙翻身坐起,沅芷也匆匆坐了起来,而等到我们走出帐篷,就只见营地内横七竖八,躺满了人!
看到地上躺着的这些人,我的神经线也不由顿时一紧,因为这些人我都认识!正是昨天陪我们下到天坑里面的兄弟!
此时,所有人都是全身红肿充血,俨然一副中毒的样子,雾凇则是带着人,七手八脚的忙着给大家施针诊治。
不过看雾凇那难看的脸色,也不难看出,这些人中的毒,饶是他都不由头疼!
“师兄,咋回事?兄弟们怎么中毒了?”
雾凇一边忙着施针诊治,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不知道啊?一觉睡醒,大家都变成这样了,应该是在天坑里面,或者是水里中的毒。”
“天坑里面的有毒?”我迟疑的看了看我,又看了沅芷等人,“不能吧?如果天坑里面有毒,那我和沅芷,还有头儿哥他们怎么没事?师姐好像也没事吧?而且……你也没事啊?”
雾凇头疼的直摇头,“我现在也说不清了,这毒素来势汹汹,以我的道行,也只能暂时压制,根本就没办法解毒。”
光头和三癞子从帐篷里面钻了出来,三癞子看了一眼众人,抽出自己的烟袋锅,“不应该是天坑里面的毒,那水里还有鱼呢,如果天坑里面有毒,毒素势必会渗透到水里,水里也不会有有鱼。”
“嘶!看看他们身上有没有伤,能不能是那些飞鱼有毒?”光头也在一旁说道。
雾凇摇了摇头,“不是飞鱼的问题,我已经检查过了,兄弟们虽然被飞鱼伤过,但有些兄弟却没被飞鱼咬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