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看向浓雾,虽然看不到那些贯胸人,不过却有不少的碎石滑落下来,而且敲击声一声接着一声。
仿佛是所有的贯胸人,都在拿着石头,敲击着四周的岩壁。
“这是什么意思?”我有些奇怪,诧异的看向雾凇,“师兄,头儿哥曾说过,他当初在山里遇到贯胸人的时候,那些贯胸人就围坐在太阳下,嘴里念诵着经文,呈现祭祀的样子,这密密麻麻的敲击声,该不会是他们在弄什么古老祭祀吧?”
雾凇也是一脸懵,“这……我也不知道啊,书里对贯胸人的记载不多,更别说什么古老祭祀了,不过这些玩意到是挺奇怪的,怎么突然开始敲起石头了?”
“我说二位,你们是不是读书读傻了?”龙晒衣听不下去了,阴沉着脸看向我们。
闻言,我们随之看去,就只见龙晒衣一脸的无语,“祭祀祭祀,祭祀你大爷啊!仔细听听,这他妈是敲石头么?这是在砸绳子呢!这些畜生想摔死咱们!你们读书读傻了吧,还他妈古老祭祀,祭祀你大爷啊!”
龙晒衣说完,我和雾凇不由对视一眼,这才恍然大悟!
当局者迷了,书读的多越多,想得越多,我俩把简单问题复杂化了!
可问题是,不是古老祭祀,那也够我们喝一壶的了,这要是掉下去,最次最次,也都要我们一条命啊!
“师兄,咋整?要不开始开火吧?把这些东西打走。”
“开火?师弟,你在开玩笑吧?”烟柳眉眼勾起,竟丝毫不慌,我不由微微一怔,“这、这怎么了?难道还不能开火吗?”
“想得美,四周都是岩壁,你怎么开火?要万一打不到这些贯胸人,子弹在弹到绳子上怎么办?岂不是直接帮了他们?”
“那也不能让他们割绳子啊,要万一割断了,咱们不久掉下去了?”
“哎呀,放心吧,师兄买的这批绳子,都是国外进口的,能承受两吨的重量……”
“不是,这不是几吨的问题,十吨八吨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群牲口在割绳子呢!”
见我如此着急,烟柳竟淡定的抽出一支烟,靠在岩壁上点燃后,抽了一口,这才十分装b的吐出一个烟圈,淡淡道:“慌个der啊?我都说了,这批绳子都是最好的,国外进口……”
“哪进口都没用,你们也别闲着了,不行的话我上去看看。”龙晒衣也坐不住了,然而,烟柳却依旧是如此,淡定的给了他一个“安了”的表情。
“小弟弟,这么暴躁干什么,要不姐姐给你泄泄火?”烟柳舔着嘴唇,风骚的样子恨不得现在就要吃小孩。
龙晒衣老脸一红,“嘶,你、你这人咋这样呢?我跟你说啊,别在这勾搭我,三爷都和我说了,你不是啥好玩意,让我离你远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