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了,他们要是敢下来,咱们就照着心口打,我能感觉到,他们已经蠢蠢欲动,越来越近了。”沅芷在一旁说道。
雾凇点了点头,随即看向身边人,在他身上要过一把枪,“师弟,这玩意你会用吗?”
“我?算了吧,要是在平地我还能开几枪,这种地方……呵,我怕误伤了你们。”
我如此说,龙晒衣和沅芷也纷纷摆手,无奈,雾凇也只好放弃了,不过却扔给我一把刺刀,至于沅芷就不需要了,之前光头给白塔里面,给他弄了一把短剑,有短剑就足够了。
沅芷说的不错,这些东西已经等的不耐烦了,嗷嗷叫了几声之后,就对我们发动了攻击,一时间,四面八方都扑来了人影,枪声也随之响彻了整个天坑。
我和沅芷紧靠在一起,来一个,踢飞一个,只要一逮到机会,就往这些人的心口攮,再不就是割他们的脖子。
至于龙晒衣则是一手抓着绳子,一手持剑,颇有古代侠士之风范,把手里的黑木剑舞的密不透风,道道剑花残影,看得人眼花缭乱。
其他人则是各尽手段,要么开枪射击,要么就是等这些东西到了跟前,和他们近身肉搏,总之,天坑内算是热闹极了。
不过不管我们怎么弄,这些东西就仿佛是不会死似的,哪怕是割开了他们的气管,捅穿了他们的心口,这些东西还是跟没事人儿似的,呼啸着上蹿下跳。
把我看得一愣一愣的,别说是人了,这哪怕是个动物,疼也得疼死了吧?可这些家伙却仿佛是不知道疼似的。
难不成这真如那本志怪小说里面说的,必须找到他们的心脏,刺穿心脏他们才会死?
可问题是,移动心脏这种事可能嘛?换心脏手术,这也不过是最近几年才突破的世界难题,贯胸人是怎么掌握的?
而且这种习惯,还是从上古时期就保留下来的?
我们一行人和贯胸人僵持了一阵,一时间,他们拿不下我们,我们也吃不下他们,就只是这么互相僵持着。
过了许久,不知为何,这些东西竟然都默契的停止了攻击,纷纷向四周的岩壁四散而去。
看到这些人散去了,我心有余悸的靠在岩壁上,学着三癞子刚才的样子,脚掌死死地扣着岩壁凸起,努力让自己放松下来,沅芷也是如此,学着我的样子,靠在我身边喘着粗气。
其他人一见我们还能休息,也纷纷效仿我们,背靠岩壁开始了短暂的休息。
我抽出一支烟放到嘴里点燃,“师兄,总这么下去不是办法啊?这些东西打也打不死,在这么拖延下去,咱们还不得被活活累死了?”
雾凇轻叹一口气,“唉,没办法了,现在上也不去,下也不去,只能在这里等了,等三爷带来好消息,在不就等上面的兄弟们来救大家。”
闻言,烟柳看了一眼腕表,“再等等吧,最多一个小时,上面的兄弟就能过来了,就是不知道三爷咋样了,有没有啥发现?”
一说起三癞子,我也跟着操心起来了,三癞子刚才说下去看看,这都二十多分钟了,这老头怎么还一点消息都没有?不会是领盒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