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笑了笑,心说兄弟?我怎么拿他当兄弟?这家伙快估计没有四十多,也得快四十了,岁数再大点当我爹都够了。
特别是那个墨白,那家伙岁数和光头差不多,当我爹真的是绰绰有余了。
好不容易有个年龄相仿的烟柳,结果这娘们还老是拿我开车,最可怕的是她的车速还太快了,我接都接不住,现在我都不敢随便和他说话了。
我理了理思绪,思索道:“二师兄,刚才在店里的时候,你和我说那个仙境里面,有着关乎九州气运的东西,你说会是什么东西?”
“哦?”雾凇来了精神,匆匆的擦了擦眼睛,就又带了上,“师弟难不成想到什么了?”
雾凇一脸的笑意,那表情显然他对那里的东西也有所猜测,我笑了笑,“从古至今,唯一能和九州气运扯上关系的,貌似也只有大禹的九鼎了……”
“哈哈哈哈!”
我话音还没落下,雾凇就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兴奋地拉过我的手拍了拍,“师弟啊师弟,你我二人不愧是读书人啊!都想到一块去了,哈哈哈,没错,我怀疑也是大禹九鼎!”
见我们聊得这么开心,前面的烟柳撇了撇嘴,“二师兄,你就是这个德行,老笑话我和大师兄没文化。”
雾凇哈哈一笑没搭茬,而是看向我,“师弟,你还有什么看法吗?”
“这……也没什么了,我就是有点想不明白,大禹九鼎真的还存在吗?这是不是有点扯啊?”
“哈哈哈,师弟啊师弟,我们还真是亲师兄弟,不满你说,我也觉得有点扯,但是师伯那次来的时候,我听他的口气,感觉他说的就是九鼎,只是我师傅没读过几天书,自然也没能参透师伯话中玄机,但惟独我听出来了。”
说起这件事,雾凇挺了挺胸,貌似还挺自豪的。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他,心说这家伙还真是酸腐的书生,要是放到旧社会,不考一个状元都可惜了。
我正想着事情呢,前面的烟柳却一脚油门停了下来,“唉,你们都别聊了,到地方了,有什么话等回头再说吧。”
闻言,雾凇一脸的可惜,“唉,师弟啊,这次没聊尽兴,等你事情忙完了,就赶紧回家,咱们兄弟二人把酒对弈,秉烛夜谈!”
“额……好好好。”我尴尬的赔笑着,连忙打开车门,逃也似的下车,不过我还没走,雾凇却突然喊住了我。
我微微一怔,心说这家伙是真没聊尽兴,还要再让我陪他聊十块钱的?
然而,当我转过头的时候,雾凇却一脸的严肃。
“师弟,记住我说的,强大是来自于内心,不是道行高深,而且我们三个能如此强势,也是源自于我们的身份地位,记住了,遇事不要慌,你要时刻谨记,在你身后的不是灵扎,也不是沅芷,而是阴阳斋!有我们给你撑腰,天塌下来,大师兄给你顶着!有人欺负你,三师姐引阴兵过界!有人害你,二师兄我下地府要人!总之,你是阴阳斋的先生,在外面你就是阴阳斋的脸面,阴阳斋也是你的家!咱们阴阳斋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只要阴阳斋还在京城一天,京城,任由你横着走!”
雾凇说的我热血沸腾,腰板都不由挺直了几分,前面的烟柳更是降下车窗,抛给我一个媚眼。
“虽然二师兄说的废话多,但是没毛病,张爷,进去不用怕,看谁不爽就抽丫儿的孙贼儿,谁要是敢找你麻烦,姐姐我教他做人!记住,千万别让弟妹看扁了!”
“唉,你啊,都在教他什么啊?我教他为人之道,怎么强大,你倒好,在这教他学坏,打打杀杀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烟柳不耐烦的升起车窗,随即就一脚油门狂踩了出去,只留下我一个人在风中凌乱。
这个二师兄有点意思啊,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最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