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到死亡，这都是他们可以挂在嘴边的谈资。
他们会永远记得，在古城中，天穹上的那些身影，烙印在了他们的记忆中。
有更少的生灵会记得，那十几尊身影曾对一个生灵共同投下了目光。
只有在沈睿附近的生灵才能感觉到那些目光，更远处的生灵自然无法感知。
他身边，牧王与萧离心有余悸，不是什么生灵都可以承受那十几道目光的。
那是没有丝毫收敛，道主气息展露无疑的道主眸光，要不是他们退的快，恐怕就会被殃及池鱼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他们也对沈沈投以了羡慕嫉妒恨的目光。
在十几尊道主面前留下印象，这是多么厉害的一件事，可惜主人公并不是他们。
就算他们硬着头皮往上凑，那些目光也不见得分润他们一二，反而会徒劳的承受压力，所以他们撤离了。
沈睿恢复了片刻，感觉躯体好受些了，刚刚真的是差点喘不过气来，他彻底的明白自己与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到底有多大的差距。
正面相视，对方没有收敛气息的情况下，自己连眸光都无法承受。
“唉，任重而道远，仅仅是目光就把我差点压死，还差的远呢。”沈睿不由得摇头。
牧王与萧离闻言不由得苦笑，牧王更是开口道：“那可是道主的眸光，不丢人。”
“道主的目光怎么了?道主的目光就活该压死我?”沈睿反问，十分不忿。
牧王与萧离对视了一眼，他们可算是看出来了，这家伙根本对道主没有，一丝一毫的尊敬之意。
“算了，等我以后成道主了，也试试这本领，一个眸光压死别人。”沈睿想着想着又笑了出来。
牧王与萧离也想笑，却笑不出来，他们想笑的是沈睿的话，道主岂是随意可以突破的。
不过他们又想到以沈睿现在的天资，以及以前的一些传闻，发现对于沈睿来说，好像也不是不可能达成的目标。
实际上，在一些强者眼中，乌凰，霸猿都认为沈睿如果不夭折，必然是一尊道主。
两人扶着一瘸一拐的沈睿往古城深处走去，来到了牧王的府邸中，这是一处小洞天，灵气十足。
“主人好…”一路上，有各种种族的少女打招呼，狐族，猫族，甚至象族都有。
一个个妖娆无比，看的沈睿“面红耳赤”，那是之前伤的，不是因为这些异族少女。
牧王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来到一处宫殿中，三人依次落座。
“取我天仙酿来，我要与两位道主一醉方休!”牧王朗声道，显得十分豪迈。
不多时，两名狐族少女端着玉脂般的酒壶到来，里面是淡金色的酒液，闪烁着光华，一股芬香扑面而来。
萧离的喉咙不禁耸动了一下，喜笑颜开：“终于等到你的酒了，垂涎了这么久，就差过来偷了。”
牧王不由得瞪了萧离一眼，看见他垂涎的模样，却又不禁哈哈大笑，一缕酒液飘出，落入萧离的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