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方才还说到你呢!”守护使毫不遮掩的对他说道,南空浅闻言一愣,“说到我?”
“是啊!”
“说我……什么了?”
“说你对于渡笙镜和先知秘术的掌控还不是很好。”守护使如实说道,而南空浅闻言顿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原来如此。”
书谢真人闻言也笑了笑,随即他问南空浅,“对了,先前纪姑娘被寒烟尘掳走带到了魔界,她还好吗?你可将她救回来了?”
说罢,南空浅缓缓垂下了眼眸,书谢真人和守护使见势也知道事情有些不对劲了,守护使不用想也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开口问南空浅道,“可是那寒烟尘提什么条件了?”
“他说,要我用渡笙镜问出能让白凝夕死而复生的办法。”
“什么?”守护使一惊!“还能有什么办法?他不是已经决定毁了六山六星,然后用摄魂棒吸取人魂精血催动噬魂血阵来救活白凝夕吗?”
“是,可是……”南空浅欲言又止。
“可是什么?”
“可是莞尔之前说,白凝夕沦为祭品的那一次,除了他之外,再无人献祭;而且,她也和寒烟尘说,第三次的六山六星,只带走了五条人命,最后剩下的那第六个人,应该……是将六山六星的宿命转移到了别人身上,而这个人,就是白凝夕。”
话落,书谢真人的目光微微颤了颤,似乎想到了什么一样,眉头渐渐紧锁,而守护使也觉得稀奇,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他看着书谢真人说,“当初白凝夕沦为祭品之时,是你心生怜悯,将她救活,后来又是瞳门二位圣使出现废了她的双手与喉咙,以做献祭;
本来祭品一事是到此结束的,可偏偏那寒烟尘冥顽不灵,不惜一切代价违背天意,让她重获新生,这才让六山六星的献祭宿命又一次落在了她的身上,回天乏力,此番命定,便为血祭;
我只知她是血祭之身,却不知,原来那一次的六山六星,只有她一人献祭啊?这是怎么回事?第三次六山六星又怎会有人逃离了祭品的宿命呢?这怎么可能呢?”守护使不知不觉的就陷入了沉思,而书谢真人也似乎陷入了沉思一般,看了守护使一眼,不曾言语。
而南空浅也愣在了一旁,低着头沉默着,后来还是书谢真人开口问他,“所以,你是打算催动渡笙镜帮他找到真相吗?”
南空浅一愣,而后缓缓垂下了眼眸,“之前我答应过书谢真人,不再施法催动渡笙镜的,可是现在情况危急,莞尔还在他们手里,我……”南空浅忽然不知该如何说起,而书谢真人和守护使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一言不发。
“如果六山六星的宿命真的可以转移,那白凝夕,想必也有办法死而复生,只要白凝夕活过来了,寒烟尘应该就不会再挑起人魔纷争了。”南空浅想了想,还是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说罢,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书谢真人一眼。
而守护使闻言不屑一笑,“六山六星现身之时,会有六条人命作为祭品献祭,这是千百年来不变的定律,于你们人界而言,这就是天意,是不可违抗的天命!这种宿命,怎么可能转移呢?若真有这种事情的话,那估计也只有神才能做到了吧!”
南空浅看着守护使,一副眼巴巴的样子,“守护使,不也是神吗?”
守护使扫了他一眼,“小神而已,我的这点儿本事,不值一提。”
“那水神呢!?”南空浅又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说罢,书谢真人和守护使面面相觑,方才他们提起那些事情,怕是已经将水神惹怒了吧,以水神的性子,一时半会儿她应该不会再插手这些事情了。
守护使看着南空浅道:“水神和寒烟尘之间不共戴天,你也是知道的,当初在魔界清海的时候,水神还差点要了他的命,你觉得,水神会帮他吗?”
话落,南空浅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