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一落，所有人都面面相觑一眼，然后有人带头第一个交了手机……很快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厉司夜稳坐会议室，对那边正在进行的某个暴力活动，他视而不见。
直到所有人把手机交上来，厉司夜偏头，对那边说道：“慕慕，可以了。”
在座一共十三名股东，收上来的手机，十三部。
人头也够数。
厉司夜也没看里面拍没拍什么东西，拿了个箱子，“哐”一下就装了起来，放在了桌上。
沈自厚：……
沈自厚：！！
原本还想寄希望于这些股东的希望彻底破灭了，他几乎是绝望的嚎叫一声：“沈慕歌！你他妈杀了我吧！”
沈慕歌脸色一沉，二话不说，抓着他的腿往外推出去。
沈自厚又是一声惨叫，鼻涕眼泪都出来了，疯狂大叫：“不要！我，我签！我签！！！”
整个身体都倒吊出窗外，沈慕歌仅用一只手抓着他的脚腕，冷笑一声：“你确定？”
“确定确定，我真的确定！”沈自厚大叫，真的快吓尿了。
这个该死的臭丫头，她还真敢杀了他啊，他之前以为她只是吓唬他的，所以才会那么硬气。
可现在，生死面前，他瞬间就怂了。
“早这样不就行了？”冷冽的女生唇角一勾，单手把他从窗外又拽了回来。
沈自厚一屁股坐地下，尿了。
刹那间，臊气的味道扑鼻，众股东那脸色……真是如同调色盘，什么颜色都有。
女生像是根本没闻到这味道，棒棒糖往嘴里塞了一只，协议拿过去：“签吧！”
沈氏集团，原本还有他沈自厚百分之七的原始股份，这一签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真的很不甘心，可又想到这女人的狠劲，他牙一咬……还是哆嗦着手，签上了自己的名。
“挺好。那么从现在起，沈总就可以离职了，以后沈氏集团，再与你没有关系。”拿出嘴里的棒棒糖，沈慕歌极淡的说，随手把协议收起，轻描淡写的像是根本不拿这集团当回事一样，潇洒得很。
沈自厚：……
他气得不行，终是不甘心的咬牙吼道：“沈慕歌！你以这种方式得到沈氏集团，你会有报应的！”
沈慕歌拿了协议走人，厉司夜带着所有的手机跟着离开。
闻言，她忽又回身，眸中拉着丝丝寒意，一字一顿：“说得不错，你的报应，从现在已经开始了！”
他们的帐，还没完。
离开沈氏集团，已是中午时分，正吃饭的时候。
厉司夜开车，顺手把车里早就备好的蜂蜜水给她：“喝一口，润润嗓子。”
踢馆踢得这么给力，也是挺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