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今晚的全村盛大会议还有两个时辰。
图命强回村了,回到竹棚看到胡安适闷闷不乐的一个人处着。
“安适,想什么呢?”
胡安适一声长叹后,挽着图命强的手围绕着库存地的沙堆走了一圈,倾吐着自己的心事。
“今天林自得又找我谈离婚的事了,这次他是真的同意离婚了。”
“是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啊!”
“哪里值得高兴了?这婚,我可离不起!太贵了。”
“啊?什么意思啊?”
胡安适惆怅道:“那个混蛋,开口跟我要三五万才肯离婚,他是看着我口袋里的钱提离婚的吗?”
“五万?”图命强忍俊不禁道:“他跟凌寒真是一路货色啊,这天价离婚费还真不是一般人离得起的。”
“那我怎么办?好不容易等到他开了个价离婚,可我又不想把钱给他,钱给他了就没办法在村里做事业了。”
图命强安抚道:“安适,你不用理会他,其实你应该懂得,他就是在虚荣心作祟而已,因为他看不惯你跟我一同挂名在村里搞事业,这样很伤他颜面和自尊,所以他就是为了想阻止你做这些事而已。”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我不跟他断了这层关系,我就永远都不可能做得好自己的事业,只要有那一纸婚书,他随时都有理由站出来搅局。”
“怕他干什么?这是全村人的事业,并不是你个人的,他要敢出来搅局,我打得他亲娘都不认识,何况,这样有损全村人利益的事,村民也不会准许他胡来啊。”
胡安适笑着责备道:“你呀,就知道用武力解决事情。”
“这你可冤枉我了!”图命强解释着:“我可是正正经经的一个生意人,也从来不会使用暴力解决事情。但是,作为一个生意人,我觉得解决事情也要看事情的本质,像你和林自得这件事,他根本就是没有道理的,你不选择诉离婚,那就只能武力解决,他就是欠收拾你懂吗?狠狠揍他两回,他准听话多了。”
“但是你别忘了,他也是县里的公职人员,你要武力对他,你肯定会被告上法庭的。”胡安适愁苦着:“反正,我反对用暴力解决事情。”
“那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呢?”
胡安适摇摇头,她真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少出点钱来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