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皑一言不发,找到沙发上的手机,给助理发了条信息。
【明天找人把家里所有房间的门卸了。】
助理:【包括厕所门吗。】
商皑:【是的,冰箱门一起卸了。】
助理:【冰箱门……不好吧。】
商皑:【那你还问。】
连着几天,纪湫在房间里玩得不亦乐乎,卸掉了商家儿媳妇的重担,她又重新获得了快乐。
纪湫准备搬进之前外婆居住的旧房子,东西都打包好了。
可商家显然对此一无所知。
杜婉玉见这几日纪湫没了动静,心想她多半只是虚张声势。
毕竟商家是什么家世,是区区纪家能比得上的?
杜婉玉认为自己这个做婆婆怎么也要该大度地给纪湫一个认错的机会,于是打电话给商皑,叫他带着纪湫过府一叙。
商皑草草地在电话里应了一声。
精明的助理本来准备安排,“我去通知夫人。”
商皑:“不用。”
说着就一边扣着西服,一边往会议室走。
助理有些踌躇,“真的不提前通知一下夫人吗,万一她有其他的安排呢?”
回应助理的是关上的会议室大门。
助理回头一想,也觉得自己可能太谨慎了。
纪湫从来都是闲人一个,人生都在围着商皑转,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只要商皑一句话,从来都是放下一切说走就走,哪里有过什么意见。
但他们不知道,纪湫已经准备搬家了。
商皑开完会出来给纪湫打了个电话,电话响了两声,被挂断,再拨过去就已经被拉黑。
商皑定定看着手机,整个人都定格了。
思忖半晌,坐车回到家中,赫然发现一地的纸箱子,屋子里怎么也找不到纪湫的人影。
身边的助理抿着唇战战兢兢,“夫人好像,真的有其他安排呢……”
这天纪湫回了一趟娘家,准备把自己房间里的东西全部收拾好,搬到房子里去。
拿出钥匙拧门锁,发现怎么都打不开,最后还是家里保姆来开的。
六姨表示惊讶,“小姐你怎么回来了?”
纪湫调侃着:“没想到我才搬出去几个月,家里门锁都给换了啊。”说着就往二楼走。
六姨正想阻止,还没来得及,纪湫就已经打开了自己的房门。
床上一个女人惊恐地爬起,身上穿着的睡衣,是纪湫的。
陌生女人首先开口:“你是谁?”
纪湫冷淡打量着面前这个鸠占鹊巢,还敢理直气壮质问她的年轻女子。
“这是我的房间,我倒要问问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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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恶女配苏醒以后,大家纷纷连夜收拾行李,逃得下落不明。
多年后,他们回想起自己逃命的过程。
渣哥:“我是连夜扛着火车走的。各位塞班,你们呢?”
渣叔:“我是挖地道逃的。”
绿茶:“我去整形医院换了个头。”
商皑:“逃?别开玩笑了。我抱着早就刻好的墓碑亲自去找的她。”
众人:“论胆量,永远不及商先生!是在下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