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下来试试。”
苏媚赶紧起身,整了整凌乱的衣衫,还别说,不仅刚才的剧痛消失不见,原本酸胀的小腿儿,好像也很舒服。
“真没想到你还真有两下子,这说法的确不错。”
“你以为呢,这可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夺你贞操手。”
“这是什么手法?从来没听过。”
“这可厉害了,在我的揉捏之间,让你不知不觉放弃了自己的贞操。”
苏媚这才听明白,顿时有点脸红,举起小拳头作势要打。
“你如果再这么无赖,我可对你不客气了。”
“哎,真是江河日下,人心不古啊,我刚才累得满头大汗,才给你止疼,等你好了还要恩将仇报,这年头好人总是受伤啊。”
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苏媚不由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行啦,我感谢你还不行吗?走吧,请你吃火锅。”
“一码归一码,刚才我救你算另一顿。”
“你还真贪心。”
“谦虚使人进步,贪心让人成长,还记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说过什么吗?”
苏媚眯着眼睛,回想当天见她的时候,猛然想起件事来。
“你好像说过我这里有点问题。”
苏媚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马上捂住。
“没错,正好趁今天的机会,我帮你治一治。”
苏媚立刻警惕起来,“不会还是刚才的手法吧。”
“嘿嘿,见到效果了吧,现在是不是对我有些佩服了?”
她捂住胸口拼命摇头,“绝不可能,要是被你按在那里,我以后还怎么见人?”
简凡瞪大眼睛,一副不可思议,“媚儿,你不会这么开放吧,难道你都是用那里来见人的吗?”
“你找打。”
苏媚拎着手里的菜,在地下停车场里追着简凡打。
闹腾半天,两个人上车准备回家。
苏媚想起刚才的滋味,心里莫名的慌张,小脸涨红。
两个人在车里面默不作声,气氛有些尴尬。
“媚儿,我给你讲一个怪兽的故事?”
“不听你肯定又说那些不正经的黄色笑话。”
“以前尧光山上有一个怪兽,叫猾褢,长得很像人,只是身上有毛,平时待在一个小空间里面盯着外面的行人,叫声像砍木头一样,很刺耳。”
“嘿嘿,这个我知道,没劲。”
“别着急,你知道猾褢代表什么吗?你要是看到它,就代表你要有很繁重的劳役,所以百姓给它取了一个别称。”
“还有别称?”
“当然有,就叫老板,为了避免繁重的劳役,人们会用开水退掉猾褢的毛,果然炒糖色,加油炸至金黄,加葱姜蒜、料酒老抽,加班的烟蒂、被撕毁的报告灰烬,大火烧开,文火慢炖三小时,最后香味扑鼻,隔壁的小孩都能馋哭了……”
苏媚一直翻白眼,果然还是不正经。
“你死定了,敢这么说林总,我一定会打小报告。”
“你这么对我,我会伤心的。”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响了一看,竟然是林艺。
其实去商场之前,他还有些犹豫,以后该怎么面对林艺,她肯定会各种手段给自己穿小鞋。
没想到,林艺竟然主动打电话过来。
“林总有什么吩咐?小的愿意效劳。”
苏媚在一旁冷哼一声,“马屁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