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一见,立即拔剑,却仍举掌的劝她:『别衝动!』
至于韩信和一眾教徒,则一同举刀指向虞茴。
『哦!有好戏看了。』樊噲和叔孙通摩拳擦掌的得意道。
『我警告你!!!胆敢得罪我们大楚或者玄圣门,我一大帮兄弟随时来好好招呼你们!!!』她见对方与韩信的武功底子似乎不高,远不及三爷四爷等人,就恐吓道,却惹不起天乙真人的一丝惊慌。
他只轻声问了句:『可以请两方人士,放弃和解吗?若觉得兵力不足,因而想休战,本尊大可以借兵给两位。』他举起双臂的比向项籍与刘邦二人。
『放你妈的狗屁!』虞茴摆出龙爪,只想把眼前这名疯子撕成碎片。但就在气劲还未凝聚得及之际,她忽觉眼前闪出一道如刀锋刺眼的烈光,让她双眼发红的倒地翻滚,不住的苦吟。
在场眾士卒均不敢轻举妄动,只因对眼前这名恶徒的实力并不了解。
只有项籍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天乙真人,心里只想:『刚才那一下...』
天乙真人见眾人都因恐惧而气血消靡,于是冷冷地说了句:『我会重复我的问题。可以请双方停止和解,继续交战吗?』一旁的韩信也咧嘴的点着头。
忽听『啪啦』的一声,天一道眾人皆凝视着一脸愤恨的刘邦。
『儂来到本王麾下初期,未受本王重用而打算离去。当晚,我派了萧兄弟追上儂,就是为了向儂赔个不是,让儂可以一展所长。就算后来,儂出兵齐国,让本来就成功劝降的他被齐王虐杀。』他的语气愈趋激动,让虞茴逐渐放下对其无赖负情的印象。
『如此看来,儂当时是故意害死酈谋士的!!!』刘邦拔出湛瀘,直指着韩信的喉头,接着大吐一口浓痰道:『枉我还觉得儂跟我一样,都是配得上区冶名师铸作的豪杰。原来都只是个鸡鸣狗盗的卑鄙小人!』说罢,就把剑锋狠狠的深插在地上,污泥浊水染上剑柄,可见湛瀘之锋。
韩信见他跪地饮泣,只从腰间拔出区冶子所铸的『鱼肠刺剑』,看了几眼,冷笑道:『哼!诱降只会平乱,让战事早日结束。难道战争不好吗?』
『啥子歪理?战争好?那老娘就祝福你的全家上下,以至后代子孙都受战火蹂躪。』双眼开始恢復视力的虞茴听得浑身发颤的道。就连刘邦身边的樊噲也气得大骂:『无聊!烦死了!』
韩信又解释道:『这可是对你们一帮罪孽深重的黎民最大的宽容,起码让你们这些被赐死者有最后的尊严!』说罢,就面向天乙真人,单膝跪下,作揖的道:『这,就是我们天一道的教义、诸位信徒的宗旨。』
『啥?!赐死?』项籍与刘邦同时狐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