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面面相覷,他就解释道:『所谓二十一,表面上是个数字,却也可以解释为『两个』十一的意思。而两个『十』、『一』,不正正是『彭』字跟『越』字的起笔吗?』
彭越又想反驳,却被率先发现的虞茴抢先道:『你刚才的话也挺荒谬的,我们都说了那群猩猩是被你所威胁,牠们自然不敢跟我们来,而你也大可趁现在念咒,杀人灭口,一了百了。但你演得那么精彩的戏也会就此落幕了。要不然,你就再等我一天一夜师父会把猩猩带来跟你对质,到时候亦是水落石出。反正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也不在乎多等一晚吧。』她早已有所准备,决定亲自对他严加看守,以防他有机会偷偷发动咒语杀死猩猩们。
『还有一个更方便的方法,就是...』她再度举起手套,接着道:『我让犬神再闻一闻里面的气味,再跟你做对比就得了。』
语音毕落,忽听数阵惨叫,并见彭越竟单凭肉掌就打死了好几个围着自己的兵士,又抢来一柄方天戟,把其他准备围捕的人士砍得血肉横飞,身首异处,以便他逃出这侷促的密闭空间。
但虞茴又怎会轻易放过他,遂施展刚练成的飞廉逐月,又以寒玉剑冰封地面,让彭越不慎滑了一跤,却随即以方天戟插进地面,一翻筋斗就笔直的立于地面。
虞茴兴奋地一笑,刺出寒玉剑,但遭对方的方天戟轻松挡着。
『嗯?!』彭越一阵闷哼,只觉双手冰冷,彷彿接下来的一连串动作都变得越来越缓慢。
虞茴接连的突刺他的左胸、太阳穴和喉咙,全是致命的要害,只是对方的兵器太长,要防下这些攻击也不是难事。但只要仔细一看,就会发现彭越的失误越来越多,先是脖子被划出一道淡淡的血痕,接着方天戟的利刃差点被寒玉剑所削断,然后无论他如何攻击,兵器都好像会自动被寒玉剑吸过去一般,使得虞茴立于不败之地,只因彭越任何的攻击都会被她完美的接下来。
其实正正因为他选取了方天戟这类长兵器,才会被寒玉剑所克制,情况犹如樊噲初次与她交手的时候一般,兵器因为攻击范围太长、不灵活而使得她能轻易的以寒气吸住,只见方天戟的表面慢慢结起薄冰,逐渐蔓延至彭越的身躯。
一旁的樊噲见到如斯熟悉的情境,不屑的『哼!』了一声。
彭越心里开始害怕,觉得眼前的景象太不可思议,怎么自己的每一下攻击都好像会被强行拉至对方的防守范围当中?他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立即向对方施展摄心术,但除了手脚之外,他感觉到自己的思想也变得越来越慢,临近痴呆,即便入侵到对方的思绪当中也被其坚定不移的意志力所逼出。
终于,他的动作接近完全停滞,使得虞茴有了进攻的机会,一剑就往他的胸口从上而下的砍过去。
谁知只是那浅浅的一道剑痕,甚至比刚才脖子上的那一划更薄弱无力,连丝毫的血花也没有溅出来。
惊魂甫定的彭越见此,也是不禁想得入神:『她不会是手下留情吧?』原来自从对战七人法师以来,寒玉剑的威力不住下跌,只因附在上面的鬼魂数量少了,使得剑身更容易受损,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
她自然也知道这个事实,所以打算不给对方有喘气的机会,趁着对方毫无防备摆出剑指,往其笑穴一戳,务求让他活活笑得窒息而死。
夏嬋一看,笑逐顏开的鼓掌讚叹,心想:『茴姐终于学会了!』但见彭越木无表情的进行反击,彷彿丝毫不受点穴的影响。
对此產生动摇的虞茴忽感头痛欲裂,原来方才她的意志力因迷惘而下降了不少,反而给了对方入侵自己思想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