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闻言回过头,听殷谨这么说,知道这个小姑娘就是这几幅画的主人,忙笑逐颜开地谢殷谨成全,然后回过头对夏民初说:“你看人家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要那幅有小桥流水的,下个月送给我爸做寿用的,价格你随便开。”
夏民初有些无奈地看着殷谨,最后绷着脸冷冷的看了眼女子,丢下一句,“你去找画廊经理商量吧。”
说完就抛下女子过来招呼殷谨他们。
女子大概没见过这个高傲的画家,气的涨红了脸,“你……”
“师哥,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殷谨也忍不住说,“还是你生我的气啊?”
夏民初看看殷谨,叹了口气说:“没事,我只是觉得她不是懂画的人,不想理她罢了,反正经理会跟她谈好价格的。”
“人家都说了是送老人了,师哥没想到你脾气也挺大的,嘻嘻,你今后不会学大师哥那种高傲姿态吧。”殷谨笑着说。
夏民初愣了一下,随即嘴角闪过一丝淡淡的笑。
回来的路上,殷谨说:“我真的很喜欢看到民初师哥如今取得成绩,老师去世后他就是我的半个老师了,不像大师兄,老师一走他除了来借画连门都不登了,他只看见老师把画作留给民初师哥,却不想想老师在世前想尽方法为他铺路,让他能有现在的名气。再说了,老师生前也没少给他东西,反倒是他吃相难看,在老师病危的时候恨不能把所有的东西都收入囊中,平时对民初师兄也态度轻慢。”
殷谨巴拉巴拉的说了半天,突然推了旁边的邓瑜一下,“喂,你有没有在听啊。”
“我听着啊。”邓瑜无辜地说。
“那你怎么不跟我一起说几句大师兄的坏话?”殷谨说。
“……”
邓瑜有点无语,但还是说:“他是他,你既然不喜欢他,就不必多在他身上费心思,他怎样跟你我也没关系啊。”
殷谨撇撇嘴,这家伙,比自己还佛系。和上一世一样,就别指望他跟自己一起巴拉巴拉了。
“你从画展回来就一副想心事的样子,你在想什么,难道不愿意跟我来?”殷谨说。
邓瑜垂下眼一笑,“我确实在想事情,但是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以后你就知道了。”
为了显得自己并不是那么八婆,殷谨故意别过脸,“哼,我才不想知道咧,你爱说不说。”
身旁传来邓瑜的轻笑声,他的手又慢慢的揽住殷谨的腰,轻轻抚着。殷谨忙看了眼司机,好在司机正专注地开车,没有注意这边。她回头看看邓瑜,他靠在椅背上一副坦然的样子,见她回过头还有些惊讶似的,歪歪头看着她。
讨厌……
殷谨努努嘴,别过脸去不理他,腰间却奇异的发着热。
“怎么不说话?”邓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