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殷谨听到夏老在叫他们过来,殷谨和夏民初过去后,夏老指着一个白须老者道,“这是我多年的老朋友,刚从国外回来不久,殷谨,之前我把你的画给他看过,郭老有说有几处想亲自指点你。”
殷谨忙过去微鞠一躬,“请老师指点。”
郭老与其说指点不如说是变着法夸奖殷谨,夸她有灵性,只是技法还需要打磨。又拿出手机调出之前拍的殷谨的画,指出其中的几处精彩之处。
殷谨谦逊道:“都是家师教的好,之前自己摸索时不知深浅,根本不知道从哪里入手。”
“这个时候就别谦虚了。”夏老却说,又对郭老道,“这孩子有灵性,我如今精神不如从前,都不大管她,只是偶尔敲打罢了。”
殷谨笑了笑,“是,多亏老师的敲打,还有民初师哥的指点,跟他比起来我只觉自己愚笨的紧。”
郭老看向夏民初,问道:“民初最近可有新作?”
“师哥比我画的快也比我画的好,只是他不满意的都烧了,我又抢又赖的才能留下几幅。”殷谨说。
夏老故作严厉道:“你也知道你自己赖,平常就会烦你师哥。”
殷谨吐了吐舌头嘿嘿笑。
郭老的眼睛从几人脸上扫过,笑着问:“看来你比较喜欢你的二师哥,那,你觉得你两位师哥的画谁的更好呢?”
林月楠也转过眼睛看着殷谨。
殷谨为难道:“您这不是让我得罪人吗?不过两位师哥各有长处,大师哥的画大气磅礴,二师哥的画……每一幅都是灵气凝结出的,我,我还想不出怎么形容。”
殷谨撅着嘴一副苦思的样子逗笑了众人。
夏老说:“行了行了,话也不会说,白让我扯着老脸跟人家说你机灵,上一边玩去吧。”
殷谨不好意思地一笑,转身跑开,脚步轻快的在廊上走,一回头却见夏民初还跟在身后。
“师哥,你没留下跟他们说话啊?”殷谨惊讶道。
夏民初淡淡一笑,走到殷谨身侧,“我们一同看画吧。”
殷谨有些失望,“师哥,每个画家都想要办属于自己的画展吧,为什么我觉得你就例外呢,你不希望自己的画被别人看见吗?你的画明明那么有意境,看起来是一种享受。”
夏民初不说话,只是看着墙上的一副墨梅图发呆。
殷谨突然转过头,“哎?师哥,要不然这样,你今后可以把你的画先给我,我给你存着,你总有满意的画作吧,等你将来想办画展的时候再问我要,我平常还能拿出来看看,但我绝对不给别人看,这样行吗?不然一把火烧了实在太可惜了。”
夏民初愣了愣,竟然点了点头,“嗯,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