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之余也停下手。
正视这个看似滑稽的小胖子。
吴颜这一番话成功惹起了两个人的注意。
心里一个不好。
现在很平常的一句话说在古代会不会有人觉得是胆大包天?然后杀人灭口。
“我是看见你是我救命恩人的份上,才这样说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说着挥动着双手。
“什么也没看到。”略带几分紧张。
唐阡墨略微有些激动。
朝三暮四,询问柳街的父亲不懂。
只在乎自己手里的权利,以及在院子里面兜兜转转的事情。没有什么远见的母亲也不懂。
平日里,一同学习的朋友不懂他为何明明有满腔热血却不愿进入朝堂。
她却明白,一直都明白。
心里涌起一阵热浪,却硬生生的忍住了。
“你如何得知?”
吴颜以为他是要发怒,急的红了眼。
心里不断的暗骂,我特么的是脑残吗?才刚是认识几天就能胡乱的说话。
什么时候我这张嘴,没有门了?
眨眼间,便是眼泪汪汪的。
“唐阡墨,你就当我是神经病。我是蠢货!”
一脸可怜巴巴的,像是柔弱小女子。
房之余笑着摇摇头,将纱布用剪子剪断,系好。
“唐兄,眼光果然独到。”
进退有为。该犯蠢的时候立刻就犯蠢。其实一点儿也不含糊,脑子你比谁都清醒。
一个不好就先逃跑。
怕是怕疼,却又特别有主意。
平时傻傻呼呼的,话也特别的多,却全都说不到重点。
却能一语道破许多。
如果说像她这样的女人都是蠢货,可真是没有什么聪明的了。
也怪不得唐阡墨会如此在意。
唐阡墨挑眉,嘴角微勾,露出一抹笑容。
“自然。”
他的女人自然是特殊的。
女人?
恩,很好的称呼!
两人间,完全都她这个人不存在。
吴颜脑门儿全部都是问号。
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过,他们应该跟我说的是傻话吧!
很有可能。
殊不知他们根本就没有在一个频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