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少爷。”女仆异口同声,眸色锐利的看着水池中的女人。
靳天虽然是女生的身份,但她们称呼少爷习惯了,况且也没有说女生不能被称之为少爷,再且就是少爷这个称呼,靳天从始至终都是默认的。
靳天的话李朵雯自然是听在耳朵里的,那些话说出来腔调虽然冷淡,可是却冲击的她头脑发胀的疼。
狠辣的红着眼,李朵雯火冒三丈,吼出来的嗓门有些破音,“你!!你不要太猖狂了靳天!我们李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我来这里,就是你们靳家的贵客,你就是这么对待客人的?!”
“你这个疯子,狂妄可恨的疯子!”
李朵雯怒意难遏,激动的像是闹市的菜场里骂街的泼妇,靳天与她是一个相对的极端。
从容寡漠的很,情绪的波动很轻微,甚至可要说根本没有。
“我就这么对你了,又如何?”靳天的食指卷着一缕暗色的发,她头发还是湿的,发部的尾稍滴着水泽,通透的水珠饱含丝丝寒意。
靳天一脸平静的说出轻慢嚣张的话语来,倒是让情绪失控的李朵雯像是被泼了一桶冰水,冻得她僵愣住了。
什么叫又如何……
蓦然间,李朵雯眼前浮现了以往和靳天对峙的画面,无一不是她硬生生吃下哑巴亏,憋屈万分为结局。
李朵雯本能的缩了缩脖子,嗓子依旧很大,但底气明显渐弱,“你以为夏侯老爷子和夏侯腾箐能一直护得住你,靳天,你得知道,世上一物克一物,迟早有人能治你,所以我奉劝你,待人最好客气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