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是静哥哥你的牛奶。
静哥哥的牛奶。
牛奶……
这话就像是被种上了蛊似的,一直在脑海中冲击回荡。
赫连枭獍呼吸一热,眼睛移都移不开,身体里沉睡的野兽好像一刹的苏醒了过来,叫嚣着要冲出牢笼,将面前的人吞噬殆尽,被这种念头吓了一跳,理智回归大半,赫连枭獍蓦然转身,结实伟岸的身躯紧绷,背对着靳天,看似冷漠的表现,可耳垂却悄然红的充血。
这个小鬼,喝个牛奶都这么不像话……
某个皮皮天是看见赫连枭獍转身间的慌燥的,也明白他读懂了她的话,更清楚的知道对方羞红了耳朵,可就是装模作样得问了句,“静哥哥,你怎么了?”眼里是道不尽的恶劣戏谑,坏的很。
那头顶上就好像冒出了暗红的发黑的角,屁股后边也晃着一条纤细勾人的小尾巴。
赫连枭獍面瘫着脸,面色是微红的,心尖酥麻,脑子里诡异的重复闪过刚才靳天喝牛奶的画面。
现在的赫连枭獍是生不出一点要教训靳天的心思了,火烧火燎的怒火被一句话,瞬息浇灭。
惊人的自制力强劲的压下心中躁乱,面上和耳坠上的红色褪去,赫连枭獍才冷冰冰的回过头来,伸出长臂一把拎住靳天的后领子,带着人就往自己办公室里走,“既然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