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儿,放松一点儿,再忍耐一会儿,你把双腿再打开一些。”
萧可惊惶地眨着眼睛,不知如何放松,不知如何忍耐,只是用双臂紧紧搂着他的腰身,两腿夹得更紧了。
“你不要……。”
“到这个时候你跟我说不要。”他在那里着急上火,又不忍心把她弄疼,“快点儿,把双腿打开一些。”
萧可战战兢兢,根本不知道该做什么,刚刚把两腿打开一点儿,一阵撕裂般的疼痛袭来,迅速传遍了四肢百骸。
也不知道是不是梦里,听见了穿林打叶之声,之后便同秋风扫落叶般的萧瑟。
雕梁画栋之间,是惨淡的阳光,一时间大雪纷纷落下,长安城茫茫一片白雪。
这里不是沔州吗?
萧可在梦里看到的景象与她的记忆完全对不上号。
她怀里搂着的那个孩子又给人夺了去,而那孩子一下喊着:阿娘,阿娘。
梦中的自己泪流满面,声嘶力竭。
猛然惊醒,仍是在临漳山的营帐里,灯火昏暗,他睡意正浓。
“怎么了,宣儿。”李恪搂住了她,却未睁开眼睛,回想之前的一幕,心满意足都写在了嘴角,“快睡吧!”
萧可觉得周身凉凉的,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紧紧贴在他的怀里,“三郎,我会不会怀孕?”
李恪迷迷糊糊道:“那最好了,给我生个儿子。”
天色微明时,帐内的灯火早已熄灭,烛泪斑驳,林中的鸟雀又叽叽喳喳吵闹了起来。
萧可本就睡得不稳,很快醒了过来,昨夜只顾着贪欢,现在才感觉到全身酸疼,再看拥她入睡的男子,上半身赤着,两人齐齐裹在一张毯子里,登时面红耳赤。
小心翼翼从他怀里挣出来,却看到散落在身子下的内衫,几点殷红夺目而鲜艳,原来他一直在骗人,下雪那晚他什么都没有做,熟睡着的人突然翻了个身,唬得她赶紧把内衫塞进枕下,把袍子披在了身上。
“宣儿,你醒了!”
李恪才要去抱她,却给人家推了回来。
“你这混蛋又骗我。”
李恪是刚刚从温柔乡中醒过来,甚为纳闷儿,昨晚服服帖帖的女子现在又不认帐了,揉着惺忪的眼睛道:“怎么又是我骗你?昨夜你不是挺乐意的吗?还一个劲儿的抱着我,呢喃着让我轻一些,尽量不要用力。”
“胡说。”萧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昨夜是怎样的意乱情迷,让他仍记在心间。
“好,都是我胡说,都是我的错儿行了吧!”李恪拿了衣服穿,反正再怎么争辩,人已经是他的了。
萧可委委曲曲道:“就是你骗我,以前我根本就没有跟你那个,你却红口白牙说什么‘生米煮成了熟饭’,说我早就你的了人,原来下雪那天你什么都没有做,否则我昨夜也不会跟你……。”
李恪还那里胡搅蛮缠,“天地良心,我哪里骗你了,打从你来到府里,我一直把你当成我的人。”
天底下还有这样的无赖,萧可抄起枕头就向他砸了过去,却被人家轻巧地躲过了,要不是相信他的鬼话,打死也不跟他那个。
此时,李恪已经穿好了衣服,笑盈盈的,再看缩在角落里的女子,长发散乱,满脸委屈,一手将她拽了过来,“宣儿,做我的人很委屈吗?如果你觉得委屈,就做我的王妃吧!只要你肯点头,这辈子我只守着你一个。”
“又骗人。”萧可再不相信他的鬼话,说得好听,守着她一个,剩下的莺莺燕燕呢?
“如违此言,必不得善终。”李恪半开着玩笑。
“你又胡说八道什么呢!”萧可心下一惊,最怕他说这句话,想到昨夜那个梦,更加心绪不宁,“谁要你胡乱发誓,谁要你守着我一个,就算你对我不是真心的,我也舍不得你……。”
触动了最隐痛之处,抱着他哭了起来,她现在明白了,不起从何时起,就深深爱着他,爱到不能自拔。
“不过说了几句玩笑话,至于哭成这样吗?”怀中女子如梨花带雨,李恪柔声安慰着,“待会给哲远听到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你呢!堂堂男子汉欺负一个弱女子,你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去你的,嘴里就没个正经的。”萧可推了他一下,瞬间破涕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