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砚沉沉声开口,说的十分的自然。
他的确是来找过简老爷子,也的确没有想要放过二房的人,这些事情他不屑于去隐瞒什么。
老爷子的死的确很出人预料,但要说心虚?笑话,他有什么好心虚的。
不说不是他,即便真的是他做的又如何?那几句话若是就可以气死简老爷子,那老爷子活了这么多年也是个奇迹。
“果然就是你,承认了吧”
简司气甚?警告?也只有他郁砚沉敢把话说的这么直接了断吧,这和自己承认了还要什么区别吗?
一个郁砚沉三番两次的和他们作对,从陆家开始,不就是郁砚沉的杰作吗。
“什么叫承认了?三爷什么时候说过了?简司你最好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云晴眼神微冷,一时间的冲动她可以理解,但是就那这个做理由在这里发疯的话她就不许了,什么叫承认了?
她自然是相信三爷的,没有理由的事情为什么要做?要是说三爷是怕老爷子这话说出去有人相信吗?
“你又是什么。”
“简司,你闹够了没有,在你爷爷面前怎么和你姐夫说话的”
简司开口的话还没有说完这一次就被简时贤给打断,语气严肃十分凌厉的教训。
“爸,爷爷是怎么死的,难道你真的相信就只是一个意外不成吗?”
简司气不过,他的父亲永远都是这幅样子,只知道什么忍辱负重谋划,可这一切换来的是什么?姐姐现在过的有多憋屈?他们一家又吃了多少的暗亏,到头来大伯找到了女儿,他们得到了什么?
什么都没有,反倒是气吃到了不少,现在爷爷死的不明不白的,难道还要忍下去是吗?永远都只会屈居人下,所谓的什么忍辱负重都只是没有能力的借口。
“住口,怎么说话的”
简时贤的责备可谓是到了极致,在教育自己的儿女的时候丝毫没有面对着外人时的那种谦逊。
郁砚沉是什么人?现在说这些简直是在自取其辱,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反而还会叫郁砚沉报复。
“我说错了吗?你就打算这样息事宁人?”
“司儿,够了,和你大伯六叔和姐夫道歉”
这个时候一个处于一种失神痛苦中的简老夫人慢悠悠的开口,带着一种哭腔,有气无力却又格外坚定的语气说道。
“奶奶”
简司震惊,这件事情显然是没有那么简单,可是这一个个的都不打算探究下去对吗?就因为这个人是郁砚沉,人人都不敢得罪。
“对不起”
简司根本就气不过,可是面对着来自于震惊父亲和奶奶的威严,最终还是咬牙妥协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只知道震惊现在气炸了,别人追不追究他不管,但是在他这里一定是没完的。
简家在大伯的手中他无话可说,但是若是落到云晴的手里他就有意见了,他是简家唯一是男孙,自然应该要交给他的。
郁砚沉就是一匹狼,只怕是会一口吞下连渣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