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较与简老爷子的不满脸色难看,简时贤则面色不改,依旧是一副儒雅不争的模样,似乎一切都和自己毫无关系一般的淡然。
“言语通顺,表达清晰,没什么问题”
简时修淡淡的补充,他这位父亲,从来不是什么明白人,最可怕的不是一个人的无知无能,而是一个无能的人还偏偏不自量力。
原本就算是依靠,一辈子也可以过的很好,却永远不知道满足,哪怕自己没有能力,但也要一再掺和,做事的能力不怎么样,搅和的本事倒是一点不差。
“你住口,今天是乐乐的结婚纪念日,这样的日子你这个做叔叔的只会添乱吗”
简老爷子瞪着简时修,他的这几个儿子都是讨债鬼吧,一个个的除了老二没有一个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的,这个小东西,当年就应该掐死在襁褓中。
“我也是瑶瑶的叔叔,您这个爷爷,似乎也不是简乐一个人的”
简时修淡淡的勾了勾嘴角,只余下疏离,余光瞥了一眼挽着陆深的胳膊,如女王一般都简乐,他这个侄女,心思重城府极其深,也怪不得云晴当年会吃亏。
“你。”
“老爷子,都是误会都是误会,都各退一步,好好的日子就不要说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了”
陆董事长站出来当起了和事佬的角色,简家的局势他们家自然明白几分,简时尧现在是简家的家主,可将来如何。
以后的事情可谁都说不准。
“是啊,爷爷,别说了,六叔不是故意的”
简乐站出来,挽着简老爷子的胳膊,对台下的简时修笑了笑,似乎全然没有把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
简乐其实一直都看不明白这位最小的叔叔,要说他无能,却也不是,经常就是这样身体虚弱的样子,帝都甚至有一个传言,说简家老六,其实命不久矣,不过是简家在依靠着最好的药物吊着一口气在罢了。
但是有一点简乐十分确定,简时修是向着大伯简时尧的,分明也不是一母同胞,年龄差距又这么大,可偏偏这两个人的感情要深厚的多。
“什么叫故意与不故意?事实如此,难道不是?我不过是提醒您老一句,简家的家主不是您,轮不到您来支配,当年爷爷的遗言很清楚,简家的家主是大哥,也只有大哥,与旁人有关?”
简时修却似乎并没有要就此放过的打算,继续说道。
“你住口,简时尧,你给老子说话”
简老爷子重重的拿着拐杖敲了敲地面,恶狠狠的盯着淡然坐在那里看戏的简时尧,这兄弟两个人,一大一小,天生反骨,别以为他不知道,简时修也好,林祁墨也罢,都是听着简时尧的话。
“说你不配为人父?还是说说二房包藏祸心?再或者是说一说你的好孙女这么一边多年借着老子的势扶摇直上,一边却欺辱老子的闺女?你想说什么老子奉陪”
简时尧翘着二郎腿,双手交握落在膝盖上,露出手腕处名贵的腕表,全然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既然是叫他说,那么他就奉陪到底,好好说道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