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写愿望的,走这边”
郁砚沉牵着云晴的手,十指相扣,走到旁边的一间禅房里面。
“郁施主”
禅房里守着的沙弥站起来,双手合十念了一句阿弥陀佛。
云晴看着桌子前系着红绳的小木牌,原来外面那满树的小木牌就是出自这里了。
桌上有原本就研好的磨,郁砚沉提笔,云晴眼巴巴的看着,满心好奇,脑细胞立马就活跃了起来,脑洞大开,这么小一个木牌郁砚沉会写什么?
结果在郁砚沉一落笔,再一提的时候便放下了笔,看着落在木牌上一个孤零零的一,云晴有些懵,真不是她智商不好,可她真的难以理解这个一是什么意思?
好歹写上两句话,引用两句诗也好啊,这个一。
未免有些太奇怪了,脑回路跟不上,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施主稍等,小僧这就叫师兄帮您挂上去”
沙弥接过来,将红绳系好。
“就一个?”
“一心、一次、一生、一世”
郁砚沉拿帕子擦了擦手,他对云晴是放在心里,也只有一心,这是他一生一世都要留在身边,捧在手心珍惜的人。
“三爷,您这跟谁学的?”
云晴眉眼微挑,媚眼如丝,满目星光,这话简简单单可又叫人心里甜甜的,别的男人出口的话或许只是甜言蜜语,可郁砚沉口中说出来的,是承诺,是担当。
一心、一次、一生、一世。
原来这个一是这个意思吗?亏她还以为郁砚沉是个不解风情的人,这哪来是不解风情,分明。
老谋深算,狡猾的很。
郁砚沉也不多解释什么,牵着云晴的手出去。
“郁施主,师父在禅房,您二位过去吧”
小和安蹦蹦跶跶的过来,笑眯了眼,师父做的斋饭可是最好吃的,可惜很少做,他也已经很久都没有吃到了,也就是郁施主有这个面子。
郁砚沉和云晴在寺中吃完饭,去后院走了走,等到下山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满天星空自然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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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余园
远远的徐阳便注意到门口站着几个人,车子停下认出来那位黑着脸的不是简大爷是谁。
“先生,是简爷”
简家这位爷,性情乖张,是出了名的不好对付。
“我爸回来了?”
云晴原本已经靠在于砚沉的肩膀上昏昏欲睡了,听到简爷这个称呼立马就清醒了,朝外面看了一眼,眼睛有些睁不开,仔细看了看才确定,喝,还真是亲爸呀。
简时尧不是要后天才能回来的吗?怎么今天就回来了她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哪怕简时尧在自己面前一直都是个慈父的状态,但云晴知道这位的风评,多少还是有些发怵,推开车门下车。
“慢点”
郁砚沉跟着下车,扶住她,这么怕简时尧?
这几天简时尧虽然是不在帝都,眼线却是无处不在,叶谢两家的小子一个个的出现的那么巧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