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晴坐车坐飞机就喜欢睡觉,这次虽然晚了一些,可到了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迷迷糊糊的便给睡着了,没多久聂筝之也跟着眯着。
就留下前面两个男人,自始至终不说话,却无声的较劲,气场已经说明了一切。
郁砚沉有意收敛几分,为了云晴,他可以让自己退让,而简时尧此刻的心情差到了极点,自己捧在手心里如珠似玉,还没有好好保护珍惜的女儿,被别的男人盯上了,如何能心情好的起来?
尤其是那个人还是郁砚沉这个没安好心的死狐狸。
徐阳和郁方两个人坐在旁边,腰杆挺直,目不斜视,先生和简大爷的关系本就不睦,现在坐一起不错,可这气场不合也是十分明显的。
“郁三,老子丑话说在前头,别怪老子没有提醒过你,欠你的,老子还,别的。不该有的心思就趁早熄了”
简时尧低声警告了一句,郁砚沉是什么样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他的女儿自己自然会护着。
“您很清楚,我们合适”
郁砚沉淡淡的扯了扯嘴角,简时尧的性格十分霸道,以前这与他无关,现在才觉得有几分无奈,倒不是他完全没有办法,但是云晴是简时尧的女儿,他得考虑云晴的感受。
“老子不清楚”
简时尧咬牙切齿的从嘴里挤出一个回答,清楚个屁,他只想要把郁砚沉这个狐狸尾巴给剁了。
其间聂筝之醒来过一次,看着前面两个男人无奈的笑了笑,这两个男人呀以后怕是也要针锋相对了,男人之间的关系有些时候也是难以言说的。
飞机停下的时候云晴才悠悠转醒,还有点犯迷糊,眯着眼有点不知道身处何地的错觉。
“慢点”
聂筝之挽着云晴的胳膊,和蔼的提醒了一句。
“谢谢聂阿姨”
“郁三,没事的话咱们就可以分开了,去忙吧”
简时尧回头对郁砚沉说了一句话,直接下了逐客令的意思。
“简叔叔,聂阿姨,师傅还在封关,我陪着你们去酒店吧”
一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打开车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你师父那个老东西,再看不到他老子去摔了他那些破玩意”
简时尧哼了一声,他就知道叶嵘那个怪物,永远都和正常人不同,天天就知道拿着一把破刀比划来比划去的。
“您请”
男人讪笑,也不敢接话,也就是这位简大爷敢这么说他的师父,玉雕界的大师,鼻祖级别的人物。
“先上车”
简时尧对着云晴说话的说话连语气都好了不止一星半点。
“好”
云晴回头看了一眼,和郁砚沉点点头上车,简大爷和郁三爷这两个人虽然不至于是见面就掐,可是就这难以言说互相不合的气场都叫人发怵。
“走吧”
直到目送着简时尧和云晴他们离开,郁砚沉才开口,上了郁家派遣来的车。
“三爷,二少临时出差,让我来接您”
开车的男人规规矩矩,行为举止一举一动中都透露出长期训练出来的涵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