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什么人,我是云太太,是云氏的董事长夫人,你们不要命了吗”
“云氏很快就没了,你要做谁的夫人?”
病房里的门被打开,郁砚沉走进来,郁方搬了一把椅子过来,看着靳玉梅的眼神中只剩下怜悯,这位也是自己要作死,要是好好的在医院里就没什么事,偏偏要跑出去和云小姐过不去。
先生要亲自过来看看,那就只能自求多福了。
“你是郁三爷?三爷,我的女儿,晚伽是无辜的,我的晚伽没有错,你让她出来行不行?我给你磕头,你让她出来,她是无辜的”
靳玉梅曾经远远的见过郁砚沉一眼,也知道晚伽一直很崇拜这位郁三爷,要是可以站在这位的身边,就等于是站在了整个帝都的前面,活在了所有人的前面。
可是现在晚伽进去了,郁三爷对云氏出手,这一切怎么会变成这样,都是因为云晴,那就是一个扫把星,害了晚伽害了整个云家,当初她就应该把那个死丫头掐死在襁褓中的,为什么要亲手把那个小贱人养育长大。
“无辜?”
郁砚沉坐在椅子上,似是漫不经心的拨动着檀木串,墨镜下深邃的眼眸落在那流苏穗上面,声音低沉仿佛来自最深的地狱,周身的戾气不减半分。
信佛却似魔,人人都知道,这位,是真正的魔。
“对,晚伽是云家唯一的女儿,她是被人给害了,不是她的错,真的不是她的错”
靳玉梅如同是看到了希望一般,一个劲的为云晚伽说话,云家现在很危险,云浩那个野种本来就和晚伽不和,这种时候只会落井下石,怎么会真心实意的救她的晚伽,靳安辰也联系不上,没用,这些人都没用,只要晚伽出来,云家以后还是可以起来的,只有晚伽才是云家唯一的继承人,其他人算什么。
“她不会出来了”
郁砚沉的声音低沉,云晚伽想要出来?不可能的,云晴受过的,他会让这些人都感受一遍,当年云晴是被冤枉,现在,云晚伽可是证据确凿,没什么冤枉的。
若说无辜,云晴才是哪个最无辜的,当年有谁对云晴心软过?
“精神病患者确实不必承担责任,可你,真的是神志不清了?”
郁砚沉虽然是疑问的口吻,却是深知答案如何,医院确实是证明靳玉梅的神志有问题,简而言之,是疯了,可他看监控的时候,靳玉梅是一路近乎疯狂的追着前面云晴坐着的车,全然是要不顾一切的架势,可在老三的车凭空冒出来夹在中间的时候却刹住了车。
这么理智?还是根本就是装的。
精神病患者不承担责任,这位被简时尧去了一趟家里,两鞭子吓的疯癫了的云太太是真是假,恐怕只有自己知道,就算是真的疯了,就想要这样逃脱,没有这么容易。
云家的人没有哪一个是无辜的,尤其是这位云夫人。
“女儿,我的女儿呢,你们把我的女儿还给我,这是哪里,我要去找我的晚伽”
靳玉梅忽然十分激动的开始挣扎,除了把自己折腾的更加难受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靳玉梅这才觉得打心底里升起了惧怕,那天简家那位简直是蛮不讲理,直接闯进家里,现在眼前这位郁三爷比起那位似乎更加可怕。
这是在哪里,把她带到这种地方来想要做什么。
“是谁告诉你的”
郁砚沉前前后后把靳玉梅的痕迹都调查了个遍,靳玉梅是不是发疯不重要,他想要知道的是这后面是不是有人挑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