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杭答的理直气壮,从地上爬起来,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胸膛,也不着急整理,重新躺回到床上去,在国外自己一个人孤枕难眠睡了那么久的冷床,昨晚睡的真是舒服,殷子清的床上带着独属于这个女人淡淡的体香。
沐浴露的味道是一直常用的,好闻。
“那么请问郁四少,你昨晚既然睡的是沙发,是怎么又爬到我的床上来的?”
殷子清双臂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郁杭,她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这个狗男人居然还有这么死皮赖脸的时候。
昨晚反抗无效乖乖的去睡了沙发,怎么着,趁着她睡觉爬床,还要不要点脸。
“晚上你喊了我一声,我就过去了,忘记了?咱们毕竟是夫妻,这点愿望当然应该满足你了”
郁杭回答的一脸正经,直视着殷子清的目光,丝毫不觉得心虚,这有什么好心虚的,爬的是自己老婆的床,光明正大。
“我倒是不知道郁四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也如此的厉害”
殷子清冷哼,这种瞎话说的让谁相信,拿她当傻子了吗。
“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我慢慢告诉你”
郁杭伸出手拉过殷子清一个用力,翻身压住。
温柔的呼吸故意坏意的打在殷子清的脖子上,夫妻几年,在有些事情上配合默契,彼此最了解。
“郁杭,你别太过分了”
饶是殷子清冷漠,也架不住他这么软磨,声音都不自觉的变了几分调。
“怎么过分了,嗯?”
“你别忘了,我们还在谈离婚,你别认为我是在开玩笑”
殷子清猛的推开他,坐了起来,怒瞪,离婚她从始至终就是认真的,可这个狗男人一直都不认真,不好好和她谈,还这么嬉皮笑脸的,平时的严肃认真劲呢。
“我说过,不可能,老婆,冷静够了吗?我们好好谈谈我们之间的事情,离婚不是开玩笑”
郁杭收敛起吊儿郎当的样子,坐起来,也认真了起来,这件事情他不愿意再提,可殷子清不知道为什么就一定咬住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提。
他出国这么久殷子清从未给他打电话,除非是因为哲宝,两个人几乎就没有好好说过话。
就算是一时冲动,过了这么久也该冷静下来了,
“从始至终我都是认真的,你认为我是那种没有考虑好就把离婚两个字拿出来说的人?”
殷子清下床,一脸冷漠淡然,仿佛看着的这个人不是和她同床共枕几年的丈夫,而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
眼神淡漠,仿佛在讽刺郁杭的自欺欺人。
“殷子清,为什么?这些年或许是我有些忽视你,没有足够的时间陪你,可你都可以跟我说”
郁杭跟着下来,站在殷子清的面前,心中燃起一团火焰,殷子清的确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可偏偏在这件事情上就是如此的固执。
他们共同生活了这么多年,还有一个可爱的儿子,怎么就突然过不下去了。
“两个没有感情的人走走一起,还要委屈你装模作样完成任务一般的来应付我,你是在骗我还是在骗你自己?”
殷子清只是没觉得浑身冷,眼底满是讽刺。
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心死。
“既然如此,何必互相折磨,你不爱我,而我。”
我爱你,但我有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