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还笑？
乐向晚感觉不可思议，所以激动地瞪了他一眼，四目相对，男人的眼神沉静如水，倒是乐向晚却被他那平平静静的一眼看向心儿狂跳。
醒了，她确实醒了，但现在的她是又慌又乱又手足无措……
坦白说，后悔的感觉并不太多。
这绝不是因为乐向晚是个随便的女孩子，跟谁睡了也没所谓，反而是因为太清醒，所以她也同样记起了自己昨晚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被父亲出卖了，被别人下药了，后来，她逃了出来，然后……遇到了这个男人。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这个男人救了她。
所以，就算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就算自己这很不清不楚地吃了大亏，但她也不敢说他一句错。
毕竟，他确实也没有错！
因为，是她自己不肯回家的，这一点，她也一样想起来了。
而且，因为想到的太多，所以乐向晚很清楚，昨天晚上，因为被药性控制，更‘主动’的那一个其实是自己！
是她勾引了他，他才会对自己出手……
啊……啊啊啊……
羞耻的感觉强烈，乐向晚讨厌这样的自己，但，现实就是现实，她就算是不想正视也不得不正视。
“后悔了？”
低沉的男声又起，很邪魅，很迷人，很好听……
噙着笑意，傅深行也不等她回答与否，突然粗暴地将她一把扯了回来，乐向晚顿时整个人都扑到了他的心口上。
“啊！”
“我问过你的喔！你说，不会后悔的……”
她确实没有后悔过，毕竟，如果自己的清白注定要昨夜被夺，那给了这个男人至少比给那种老男人强。
但，他就算是长得好看，声音也好听，身材也好赞，她也不能在清醒的时候再和他来一次。
误会了他的意思，她吓得说话都开始结结巴巴地：“不，不行，我不可以了……”
“不可以？”
她手撑在他肌理分明的心口，掌心烫得吓人：“对不起！我知道……我知道你帮了我，我谢谢你，但……但是，我……真的没办法在清醒的时候和你……”和你做！
最后的几个字羞于启齿，可他却在她涨红着脸挣扎时，突然软声问她：“还……疼吗？”
“……嗯？”
傅深行的声音出乎意料的温柔，甚至还带着平素里不常常表现出来的冷。
没办法，毕竟他虽不是身经百战，但也感觉得出来，昨晚上，是这丫头的第一次。
虽然，从一个男人的心理角度来说，自己是她的头一个男人这件事让他觉得很庆幸，但他也同样清楚，就算她是第一次，昨晚上自己也绝对没有对她‘手软’。
他记得，最后她哭得很厉害……
但是，男人不就是禽兽么？看到在床上被自己弄到乱七八糟的小丫头，哪里可能会不兴奋？
所以，一时冲动，他就做得过份了些……
这时有点后悔，所以才会担心她的身体：“不知道你是第一次，我……好像是太重了。”
乐向晚：“……”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乐向晚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啊！
他连自己是第一次也知道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