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一回想,她竟然觉得非常温暖,那仿佛才是她这毕生不再得的温暖。
尉迟书掉下泪来。
怪不得,敬萧走后,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相比从前沉默了许多,心也越发的冷,也越发的脆弱。
敬萧教她抚琴,教她诗词。
曾父王一度是佩服敬萧的才学,他将他请进府,教授自己。
一开始,尉迟书就知道敬萧不是中原人,后来才知道他是古兰人。
尉迟书一向对感情是迟钝的,甚至她一度不知道自己对敬萧是什么样的感情。
她从小习惯压抑自己的感情,那时习惯养成的,对心里的痛觉更是不敏感,以致于在敬萧师父走了几天后,她才开始觉着真正失去。
父王说敬萧存了不该存的念头。
她时,她都不懂,父王意指什么。
但是,知道敬萧再回不了后。
尉迟书变了。
以前会笑的她后来渐渐完全不笑了。
阳王府虽然没意指她会成为皇妃,但,及笄后,父皇早已放话京城的公子哥是不接受提亲的。
如果不是寻真这么一出,
她也不知道她原本就预备安排进这里。
她,就仿佛是一颗棋,执棋的人几经转手。
从来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关心过她。
而她,却一直自欺欺人的以为在爱中包裹。
她爱她的家人,又恨。
她受了伤害,但是不能释放出去,只能疯狂的将这疼痛向内。
太后亦是如此对她,皇后,更别提韩宴,汾宁。。
太后至今不肯原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