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雨沫被猛地一推,整个人都往后躺倒在了沙发上。
眼角的余光瞥到一个眼熟的东西,她动作迅速地伸手从沙发上捡起来,对着萧凡宇的眼睛猛力地喷了过去。
手上的东西是昨天买的防狼喷雾,应该是坐在客厅的时候,从口袋里滑到沙发上的。
“啊!”
猝不及防地喷了一下,火辣辣的感觉马上就从眼眶里烧了起来,萧凡宇惊叫了一声,一双手捂着眼睛,难受得眼泪都淌了出来。季雨沫见他难受,抬起一只脚,朝着他下身的重要部位,一脚就踹了过去。
动作又快又精准,简直堪称典范。
重要部分被狠狠一踹,萧凡宇一口气没提上来,居然直接痛得晕了过去。
欢姐听到声响,连忙从厨房赶了出来,手上还拿着一只空杯子,应该是打算泡茶。
“太太,这……这……”
她整个人都愣住了,看看季雨沫又看看地上的萧凡宇,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季雨沫抿了下唇,从沙发上起身,看着大刺刺躺在地上的人,恨不得上去补上一脚。
在一个人身上吃了好几次亏了,怎么着,她也要讨一次回来。
“欢姐,你给张洲铭打电话了吗?”
“打了,张先生正好在附近,说很快就到。”
“嗯,那就好。”季雨沫半眯着眸子,从萧凡宇身边走过的时候,不屑地瞥他一眼,视线又转到欢姐身上,“欢姐,家里有不用的绳子吗,帮我拿过来。”
欢姐看着她的表情,脸上明显露出几分犹豫,“太太,你要绳子做什么?”
该不会拿来捆二少爷的吧?
“没事,你去拿吧,我不会把萧凡宇怎么样的。”
一刻钟之后,张洲铭走进大厅,就看到一个被捆成人肉粽子模样的萧凡宇,他身上的衣服被扒得干净,只剩下一条裤衩,嘴巴里塞着一块抹布,身上还挂了个牌子,牌子上写着“我叫萧凡宇,我是无耻的大变态”。
他嘴里塞着抹布,“嗯嗯唔唔”地使劲想说什么,但是嘴巴塞得严实,声音模糊得根本无法辨认。
而一旁,季雨沫拿着个手机,一个劲地拍着各种角度的照片,将他此时的丑态拍得清清楚楚。
“这是唱得哪一出啊?”
他双手抱胸,脸上露出一丝兴味,笑得格外的意味不明。
季雨沫抬头淡漠地瞥他一眼,嗓音清淡,“有些人吃了饭没事非上赶着来找茬,我就让他留下个深刻教训,也好让他知道,我季雨沫可不是好惹的。”
人善被人欺,这个道理走到哪里都是一样。
在墨尔本独立生活了五年的她,太明白这个道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