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御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极其的不自然,他怎么好意思告诉肖唯,昨晚发完疯之后他就坐在地上睡着了,今天肖唯来敲门的时候他还在睡梦中,被那铃声吵得心烦意乱,一下子就跳起来开门去了,其实那腿不过是坐了一夜有些麻痹而已。
“快点啊!”肖唯催促到。
知道自己根本拗不过她,北堂御只得勉为其难的说到:“那……那好吧。”
他坐起身双手放到了皮带上正要解开的时候忽然灵机一动,解开皮带之后他动了动然后皱眉说到:“哎呀,腿好痛,脚抬不起来。”
“什么?真的吗?我看看?”肖唯信以为真,急忙低头查看,可是他还穿着裤子什么都看不到,她就用手试探性的在他腿上摸了摸,“是这里吗?还是这里?”
北堂御的眉心越皱越深:“好像都痛,又好像都不痛。”
“啊?怎么会这样?那这里呢?”肖唯又换了个地方。
北堂御还是摇头又点头,说不出个所以然。
肖唯着急的双手扒上他的裤沿:“赶快脱了让我检查一下。”
“哦,好。”北堂御配合的抬起腰部让肖唯把裤子给脱了下来,全身上下就只剩一条黑色的平角内裤。
肖唯的目光像探照灯似的在他一双笔直的长腿上扫来扫去,“奇怪,没有於痕啊,难不成是内伤?”
北堂御无语的闭上眼睛,她怎么一点也不懂,纯洁的跟只小白兔似的,可惜他是一只饥渴许久又十足的没有自信的狼,早恨不得将她一遍遍拆吃入腹,让其他人再也觊觎不了。
“喂,你怎么不说话,到底是哪里痛啊?那个小偷是用什么袭击你的腿的?是木棍吗?还是电棒?”肖唯推了推他让他赶快回答自己的问题。
北堂御想了一会儿之后说到:“电棒。”
所以他现在浑身都有一股电流穿过的感觉,酥麻微痒。
“电棒?天啊,竟然这么凶残,怪不得病的这么重却一点伤痕都没有!”肖唯气愤的说到,“如果让我碰见了,我……我一定要骂的他狗血淋头。”
北堂御眼神闪了闪:“没什么大事,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对了,你报警了没?”
北堂御沉默着没有说话,睫毛颤了颤,女朋友被好兄弟抢了这事儿警察也没法儿管啊。
“问你话呢。”肖唯说着拿出了手机,“要是没报警的话我现在就打电话,绝对不能让现场被破坏了。”
北堂御猛地的坐起身,然后一把抱住肖唯,说到:“现在抱紧了。”
肖唯呆了一呆,在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不禁有点哭笑不得:“我说的是报警不是抱紧。”
北堂御不但没有松手反而又紧了紧手臂,无赖的说到:“对啊,是抱紧啊,怎么,还不够紧吗?”
肖唯无语,她抖了抖肩膀想将这只癞皮狗从身上撵下去:“起开起开,一身的酒味难闻死了,你昨晚该不会是泡在酒缸里的吧?”
北堂御从背后抱着她,下巴也搁在了她的肩上:“我宁愿泡在酒缸里,醉生梦死一回。”
“酒缸是没有了,先去浴缸吧。”肖唯又想起他额头上的伤口,“你家的急救箱在哪里?我给你包扎一下伤口,不然感染了发炎就麻烦了。”
“在那边的柜子里。”北堂御对着前方的柜子一抬下巴。
“我去拿过来。”说着肖唯就想起身,可是北堂御抱得那么紧,她才刚起来又被他沉重的身子给拉了回去,她无奈的说到,“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粘人了?快松松手啊。”
好说歹说北堂御才松了手,一双眼睛却牢牢的盯在肖唯身上,视线跟着她在屋内移动着,连眼睛都没眨一下,好像一眨眼肖唯就会不见了似的。
拿到药箱之后肖唯坐到了沙发旁边,拿出双氧水帮他清洗伤口,洗完之后又给他贴了一块创可贴。
“行了,你去洗个澡吧,我把这里收拾收拾。”
北堂御一脸的欲言又止:“你……我都这样了……你就没什么表示?”
肖唯疑惑的看着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似的,跟安慰小孩子似的拍了拍他的发顶:“乖。”
北堂御:“……”
北堂御一脸郁闷的走向浴室,肖唯歪歪头,嘴角勾出一抹贼贼的笑意。
“啊!”浴室里突然传来一声低呼,把正在打扫卫生的肖唯吓了一跳,急忙冲了进去。
“怎么了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