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都没有怎么吃饭,她快要饿死了,手里的饭菜,哪怕清淡得难以下咽,此刻于她而言,也是世上绝无仅有的美味。
等吃完后,她将没剩下一粒米的碗筷放回原处,继续回她睡觉的凳子上,坐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起来扭扭腰动动身体,保持体内的血液循环,不至于手脚再次被冻得冰凉。
不知道是不是感冒的缘故,才动了一会儿,她就觉得疲倦极了,想睡觉,想她家里那柔软温暖的床,也想果果了。
她这一晚上都没有回家,家里人不知道有多担心,有多焦急,早知道,她昨晚被没收了手机的时候,应该给家里面打个电话的。
也不知道是心里藏着事,还是天气太冷,她虽然困意浓浓,却一直没有再次睡着,感觉在这里待着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格外的煎熬。
席家。
“祖母祖母,我妈咪怎么还没有回来?你们昨晚不是说她和爸爸出去了吗?他们去哪里了,还有爸爸呢?”果果摇着席老夫人的手问。
虽然家里面,何怜荔和席锦杰都对她很好,但她还是有些害怕他们,只敢跟席老夫人亲近撒娇。
席老夫人被她摇得头晕,她不太喜欢看网络新闻,所以对于昨天发生的,几乎能轰动整个帝都的,盛世集团产品内含有超标致癌物质的新闻,她也不知道。
此刻被最喜欢的小曾孙女这样摇着,她呵呵的笑了起来,手轻轻抚摸着孩子的脑袋,耐心的安慰:“别担心,你妈咪是和爸爸一起出去的,他们一夜没有回来,想必是你爸爸带你妈咪出去外面玩了。别着急,说不定他们很快就会回来了。”
果果不满意的撅起小嘴巴,祖母永远只会这么说,不着急不着急,可她总觉得心里慌慌的,很不安。
爸爸的电话她打不通,妈咪的也是,他们是去哪里玩了,竟然都不带她一起,太过分了!
难道她和小伦哥哥一样,也是充话费送的?
客厅的另一侧,何怜荔坐在席锦杰身旁,满脸的不悦和愤怒。
昨天发生的事情,他们一早就知道了,未免老太太担心,家里的孩子也跟着哭闹,他们没敢将这件事告诉他们。
“你说这个叶清歌,怎么这么不安分,这才好好的没几天,公司那边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还被警察给抓到警察局了。我看呐,这次的事跟他们公司脱不了干系,不然以墨枭的手段,又怎么会让她在警局待一晚上回不来。墨枭到现在还没打电话回家,想必还在为她的事忙碌,唉,这都快要到婚礼时间了,真是让人不省心!”
何怜荔压低了声音,边织毛衣,嘴里边不停的埋怨着。
自从这个叶清歌来到他们家,他们家就没有一日安宁过,这到底是她的八字跟他们席家的不合呢?还是她这个人本来就是厄运体质?
可现在到了这个时候,她和墨枭的婚礼都筹备得差不多了,她还是果果的亲妈,她想要退货反对,也来不及了。
“你联系到墨枭没有?他怎么说啊?让他赶紧把人从警局保释出来啊,我们席家的儿媳妇婚前在被拘留,先不说什么霉运不霉运的,这要是说出去了也不好听啊!”何怜荔又道,尤其是经常请她去打麻将的那些贵妇,恨不得多看看他们家的笑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