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第二天早上起床方便打理头发和睡觉时舒服,宋染习惯把头发分成两股,扎上皮筋儿,垂在脖子两侧,是许多年轻学生的代表发型。
宋染已经步入社会许久的人做起这样的发型通常来说会显得很违和。
可是宋染皮肤好,五官小巧精致,也并不喜欢浓妆艳抹,因此年龄并不显得这么大,这样的发型倒显得宋染十分有书生气。
宋染看门时为了让自己清醒一点儿,揉了揉眼睛,嗓音带着疲倦,“谁啊?”
“宋小姐,是我,司慕。老板喝醉了,现在在楼下,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处理,就把老板交给你了。老板一路上可是一直在叫你名字。”
司慕语速极快,宋染还没反应过来什么事情,司慕就已经一溜烟儿跑的不见影了。
宋染回想起刚刚司慕说的话,墨谦刑一直叫她的名字?
“怎么可能啊,就算是叫我的名字,也是恨不得杀了我吧。”宋染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一点儿。
宋染本来是下定决心不再管墨谦刑的事,可是他喝醉了,让墨谦刑一个人大冬天的睡在沙发上,她终归有些于心不忍。
犹豫再三,宋染还是决定下楼看一下墨谦刑。
等她一走到楼梯拐角处的时候就闻到了酒气,越往前走,酒气越浓重。
宋染走近墨谦刑,看到墨谦刑身上沾的酒渍,就知道司慕为什么蹿的这么快了。
宋染十分头疼,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
以前宋爸爸虽然偶尔也会喝醉酒,但都是宋妈妈照顾,自己只是在旁边搭把手。现在自己一个人面对着喝醉酒的墨谦刑,宋染十分无奈。
她尽量回想起以前妈妈是怎么照顾喝醉酒的爸爸的,准备动手。
宋染先把墨谦刑弄脏的衣服脱下来,墨谦刑后背压着一层层的衣服,实在不好脱。墨谦刑是一个连司慕一个男人照顾起来都十分吃力的身高185以上的男人,更何况让宋染一个女人照顾他。
宋染让墨谦刑翻个身都得咬紧牙,使出吃奶的力气。
好不容易脱掉墨谦刑弄脏的衣服,宋染又去浴室接了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温水擦拭墨谦刑的脸和脖子。宋染擦的仔细,水来来回回换了三四遍。
她本来想把墨谦刑扶到楼上他的房间休息,可是墨谦刑醉的太沉,走平地都不容易,可想而知上楼梯更加困难。
摇摇头,宋染打消了这个想法,“算了,就让他在沙发上睡一夜吧,反正冻感冒了也和我没有关系。”
就在她转身要走之际,墨谦刑突然拉住宋染的手,低声温柔呢喃,“染染,染染,我想你,染染,你抱抱我好不好?”
宋染吃惊地回头看着墨谦刑,他又摇起宋染的胳膊,“染染,对不起,可是我好想你。”语气委屈,像极了小孩子在外受欺负,然后回家向长辈抱怨撒娇的样子。
宋染内心一软,把沙发上的抱枕撤到一边腾出更大的空间,然后把墨谦刑的鞋子和袜子都脱掉,让墨谦刑的身体在沙发上躺平。
宋染想去楼上墨谦刑的房间拿来一床被子给他盖上,可是墨谦刑即使喝醉了手也攥的很紧,她根本甩不开。
最后还是宋染蹲下身子,把墨谦刑五根手指一根根扳开,才算是脱离了墨谦刑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