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筱书看着面前的刀叉不由的多看了男人一眼,看他说普通话说的那么流利不像是出气生活在外国的人啊?
南筱书不知不觉的这样看着他好一会儿,连自己都没有察觉。
“看什么?难道我的脸上有牛排不成?”男人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传了过来。
那声音仿佛一抹新月照在湖面上一样,轻柔中透着一股淡淡的冷然气息,让人觉得他的言语有一股气势,更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个男人连说话的语气都拿捏的这么恰到好处是在是让人惊讶,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才能造就出这样的人?
南筱书听见他说的话急忙收回了目光,拿起刀叉慢悠悠的吃着牛排尽量不去看他。
“你抓我来干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放了我?”
她不想一辈子都住在这个地方,虽然说有人伺候衣食无忧的,可是她莫名的觉得这个地方有些诡异。
“难道你忘记了那张纸条了吗?”男人割了一块三分熟的牛排缓缓放进嘴里,那牛排还有些不熟,他一口咬下去,嘴角就沾染上了少许的鲜血。
他无所的咀嚼着,一点也没有不适应的感觉,仿佛他经常这样吃。
南筱书看着他吃饭的样子差一点儿就要吐了,听见他说话提醒她才猛然想起。
她诧异的看着他,一时之间忘记了吃饭,“那个纸条是你给我的?”
“是。”
男人不紧不慢的开口。
南筱书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既然是你给我的那你一定知道我父亲是被谁害死的?”
“知道,也很熟悉。”
男人毫不隐瞒,直接回答她的问题。
一听见说他熟悉南筱书的眼睛微微瞪大了一些,语气焦急的追问:“那个人是谁!?”
她问完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耳朵竖起来静静的听着等待着他的答案。
男人仿佛感觉不到她的焦急,他只是慢悠悠的切着牛排,插了一块肉放进嘴里,看也不看南筱书焦急的眼神,他慢悠悠的吃着。
南筱书都快等不急了,正要问出口,他才将嘴里的牛排咽下去,缓缓开口,“我。”
她一定要这么优雅的吃饭吗?
南筱书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脑海里正想着这些,忽然听见他的话脑袋有片刻的不清楚。
他刚刚说什么?
她猛然从椅子上站起身,眼神紧张的瞪视着他,眼底有着一抹不确定和愤怒,“你刚刚说的是真的?我父亲真的是被你害死的?”
“难道你以为有人会傻到就会将这样的事情拦在自己的身上?”
男人缓缓放下手里的刀叉,他拿起一旁的手绢擦了擦手,站在他身后的佣人立刻上前,将他面前的餐盘拿走,将他眼前的桌子收拾干净。
他毫不避讳的承认,那淡淡的语气,仿佛他只是杀死了一只小鸡而已。
难道,一条人命在他的眼里就是这样一文不值吗?
杀个人对他来说这么无所谓?
南筱书看着他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一股怒火瞬间从心底燃烧起来,“你刚刚可是承认了你杀了我父亲,你是杀人犯?”
“是的。”
“那你敢不敢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南筱书恼怒的追问。
“报仇?用什么方法?像我害死你父亲一样的方法吗?”
男人冷冷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一股嗜血的味道,配上他那张妖孽的脸,很有吸血鬼的味道。
只是这个吸血鬼太过残忍和残暴。
南筱书瞳孔扩张,眼底闪过惊讶和紧张,她看着他,等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男人看着她焦急的样子眼底浮现一抹淡淡的笑意,“当我找到他的时候,我以为他会是个活蹦乱跳的人,却没有想到居然是个植物人,是个废物!”
“我不准你这样说我爸!”南筱书听见他口中侮辱性的言语,脸色有些恼怒了。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男人无所谓的耸耸肩膀,“何况他好像并不是你的父亲,你不过是他以前的女人偷回来的孩子而已。”
南筱书神色变得幽深了几分,更多的则是惊讶。
这个男人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会连这样的事情都知道了一清二楚?
“你胡说什么?”她故意装作不承认的样子。
这个男人却无所谓的笑了,“你不用伪装,我都知道。”
“说实话,看见你父亲那个样子,我就没有了玩的兴致,直接叫我手下的人在他每天输入的液体里打了一些毒药。”
他语气淡然跟平时说话一样,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仿佛他只是在讲述一个故事,并不是在说自己杀人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