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田红霞,刘大兰不由咬牙切齿,将事情经过又说了说。
听她说完,苏海生不由松了口气。
还好,只是田红霞一时嘴损,并不是邵家想帮那小贱种出头。
如果邵家也向着苏晓棠,那苏海生真的要哭了。
一个无父无母像面团一样好欺负的臭丫头,忽然之间多了这么多助力,他能不哭不怕吗?
这就是所谓的做贼心虚吧。
提到邵家,苏海生不由想到所受的屈辱,又骂,“老邵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以后离他们远一点,那一家人不能沾,不然甩都甩不掉。
今天要不是你嘴欠,我们能白白给他们六十块钱嘛,那钱是扔到水里响都不响,我们一家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
你十年之内都不许买新衣服,最近没事别给老子往外跑,就呆在家里,省得又管不住那张破嘴给老子惹祸事。”
“嗯,我知道了。”刘大兰闷声应着,却不敢说半个不字。
让她十年不许买新衣服,还不如杀了她。
苏海生又再次警告她暂时别惹苏晓棠后,这才出了房间。
他一走,刘大兰才真正松了口气。
精神一放松,她立马就觉得两边脸腮火辣辣的像油烫了一样,而身上的骨头像全部碎了一般,随便一动弹就疼得她呲牙咧嘴。
想到脸上的伤疤,她赶紧翻箱倒柜的找药膏,一边找药,一边咝着冷气骂田红霞,最后又骂上了苏晓棠。
而被她骂的苏晓棠此时正喂完猪,准备洗手时被苏晓美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