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木淡淡地看着孟向阳说了一句:“想说什么就直接说吧,瞧你,说个话都结结巴巴的,我又不吃你。”
独孤木到底是公主啊,就算沦落到这个地步,她还这么气势汹汹,这让孟向阳对自已的出身没来由地自卑着,可丁长林和这位骄傲的公主又是如何相处的呢?他受得了独孤木这高高在上的一切吗?
孟向阳竟然在想这个问题,到底是文人啊,就是天马行空。
“好,我说吧,我不过就是想在厚首长身边做个好的文字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接受了发小,他就是傻根的计谋,算计了丁长林,关于日本女间谍的事情,还有您和郭大记者的事情是我告诉厚首长的,与丁长林无关。
是我以丁长林的名义给厚首长写了信,同时揭发了丁长林,才取得了厚首长的信任。
这件事我一直挺内疚的,如今对您讲开了,您要骂要批,我都受着。
对了,厚夫人,丁长林现在是钟记委的副书记,分管全国的干部贪腐工作,他也来了,您还是和他聊吧,我走了。”孟向阳说完这些话后,逃跑般地离开了独孤木,生怕独孤木真的要对他开骂或者开批一般!
让孟向阳意外的是独孤木不仅没有喊他,更没有说任何一句话!
独孤木就那么怔怔地看着孟向阳的背影消失,与其说她现在想骂孟向阳,不如说她想骂自已!
一向骄傲,一向认定自已是整个当下最最优秀女人的独孤木,这一刻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
独孤木这边还没缓过气来,丁长林已经走了进来,独孤木看一眼丁长木,如今的他更应该意气风发才对,可丁长林脸上却是淡淡的忧伤,这让独孤木根本看不懂这位年轻人心里在想什么,她想过无数次丁长林出现在她面前的状况,唯独没想过是在这里!
“木总,”丁长林很尊敬地叫了一声独孤木,如同从前一样,有那么一瞬间,孤独木有一种错觉,她面前站着的丁长林是从前的那个让她信任的小伙子,是郭成芮的兄弟,在郭成芮身上,独孤木把那些独守空房积攒下来的激情,对爱的渴求全部投放到了郭成芮身上,可以说她在郭成芮的爱一点也不比当年对厚非明的一见钟情要少,可是郭成芮还是负了她,还是伤了她,他怎么可以把和她在一起的事情说成是她的错呢?怎么可以抽了什么都不认人呢?怎么可以说是她逼迫他呢?!
关进来的这些日子,除了反思自已判断失误,除了不停自责自已不该冲动让厚非明卷入谷家*之中外,就是想她和郭成芮的问题,如此优秀的她,到底是哪里出了错误呢?
一个男人多少年来让她独空守房,一个男人激起了她全部的激情爱恋之后,重重地刺伤了她一刀!她不怕她和郭成芮的事情被张扬得全天下知道,男人可以爱上小姑娘,她为什么就不能爱上小男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