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有时候爱上的只是自已的爱情,那个进入的男人只是她雾化之下的替代品,一如现在的梁雅秋,她这么温情似水地叫着傻根的名字时,傻根也激动起来,如果这个女人说着情话,他反而觉得她是骗他的,她就是为了章亮雨而接近他的,可这个女人叫着他的名字,一连串地这么叫着时,他发现这个女人从未离去,她爱着他,只有她是真的爱着他的!
那些睡过的不同肤色的女人,那些需要自已从国内交换一个又一个重要信息的女人,他与她们都是发泄,都是交易!
傻根的感情,全部的感情被梁雅秋调动起来了,他走近她,把她重重地搂入了怀里,接着,他的嘴压在了她的嘴唇之上,他在她毫无准备的时候,敲开了她紧闭的牙齿----
而梁雅秋在一瞬间的害羞之后,迎了上来,两个人翻江倒海地任由舌尖大战着彼此的,任由彼此的手胡乱地去扯着各自的衣服,此时此刻,他们身上任何的装饰品,于他们而言都是多余的,太多的恨,太多的爱,甚至是太多的不甘心,此时此刻汇于大海一般的波涛,他们不知道是谁放倒了谁,倒在了地板之上。
傻根的手抓住了梁雅秋的**,到底同为华夏之人,他的手重新回到这两座被自已丢弃的山峰时,是那么地亲切,又是那般地急切。
傻根的手如同小时候抓住母亲的乳峰一般,他狠狠地叨住了山尖,他需要大口大口地**,需要找回被丢弃过的家园,被丢度过的故土,还有这个女人的爱情。
傻根仿佛回到了大陕北,他的手在这个女人身上游走时,仿佛看到了乡村遍地盛开的野花,香气四溢,挺立如树。
傻根拼尽了全力,他要这个女人,要搅起这个女人所有的,所有的风花雪月。
梁雅秋好久没有男人了,没有男人的日子里,需求不会这般被挑拨,当这个男人挑逗得她无地自容时,她忘了他是谁,她的眼里,心里,一切需求里,只有她要他,她要他!
两具被火烤得通红的身体纠缠到了一起,彼此的激情被激得溢了一地,傻根在舍弃山尖之后,长驱直入,他发动了全部的攻击炮火,他愿意把这个女人轰炸得四分五裂,他需要这样的场景,需要她响彻云端的鬼哭狼嚎,只有这样,他对她的失而复得,才是圆满,他对她的重新投怀送报才是为了爱----
梁雅秋被这个男人的炮火搅得肆意叫喊着,这里无人认得她是谁,这里她不再是曾经的梁大小姐,她也没有一个为了市长之位丢了性命的父亲,她是自已,她是这满屋子的红玫瑰,白玫瑰,蓝玫瑰-----